的是嗎?
“容寂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他效忠的是孤,兩年前世家不會聯合起來殺他、彈劾他被貶官。”魏承乾倏然提到。
卿言眼睫一跳,聽到容寂的名字,她一瞬間的情緒變化很容易讓人捕捉到。
魏承乾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面色沉下來,直覺告訴他,如今她在意容寂比在意桓晏多得多。
“容寂不日便要抵達上京,這次回來父皇必定重新重用,他若再投向五弟,又會成為孤的勁敵。”先前她能理解他身為太子的不易,魏承乾不自覺向她道出。
在宮裡安安靜靜待了兩年,沒因世家對她的利用而生恨,表明了她不站任何人的隊,始終保持中立。
“朝中之事,太子殿下對奴婢講無用。”卿言緘口片刻,啟唇緩緩道。
魏承乾輕笑出聲,爭權奪利的確實都是男人,包括想爭某個美人,那也是男人想爭,美人自己什麼都沒做,就成了被爭的物件。
容寂快回來了,魏承乾想將她納入東宮的心越發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