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燦若星辰,凝視著他。
容寂悠然漾出一笑,溫柔萬千,“反正我心悅言兒,想跟言兒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願與言兒分開。”
“我喜歡言兒,深愛言兒,想得到言兒的全部身心,言兒是否也一樣?”
愛她的話由他先說出口,再把問題拋給她。
心裡早就清楚,聽他親口直白道出,卿言還是會忍不住震撼。
他與她視線交織,耐心等著她回答,卿言宛如被他熾烈的眼神鼓勵到,緩緩說出,“我也一樣,喜歡你,深愛你,想永遠跟你在一起,不要再有分離。”
容寂心跟著她口中的字元跳動,從未有過的狂喜在他面上呈現,壓著她的腰背,他再次將她按進懷中緊抱住。
這一次他是真的滿足了。
卿言摟住容寂的脖頸,回抱他。
兩人胸腔前的空氣被擠壓乾淨,緊密貼合,鴛鴦交頸。
下午容寂也一直在杏簾居,沒去別的地方,兩人很少有日夜都待在一起的閒暇時光。
不過這閒暇很快被人打破。
“王爺,靖西侯世子登門拜訪,在前廳等候。”採桑在房門外通報。
容寂被封長陵王,卿言聽到這聲王爺的稱呼,才有了實感。
他被貶官,在隴右邊關經受兩年苦寒,後深入高原,浴血奮戰得來的軍功,別的都不要,拿來求娶她,卿言很受感動。
難以跨越計程車庶等級,就像容寂曾告訴過她的那樣,他蔑視貴賤尊卑,束縛和枷鎖只是屏障,總有被打破的一天。
他喜歡哪個女人,要娶哪個女人,沒人能做得了他的主。
即便她當時聽他說這句話,並未深信,可他卻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