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屑溫家大擺排場的人第一個開口:“會不會要我們寫詩詞什麼的?那我可不會。”
“沒,溫家說了,哪怕只寫祝郡主永遠平安都可入席。”
這下一些本來抱著看溫家熱鬧的人都出門了,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太后喜不喜歡玉華郡主與他們何干,國公府辦宴一定是好酒好菜,他們只管去吃飯,太后還能把他們都抓起來不成。
“那我去看看。”
說完,回屋拿上筷子就要走。
等天光大亮,宋家的馬隊更是個個開始吹起了樂曲,馬隊足足繞著城中五大坊跑了三圈才停。
到了溫國公府門口,那紅聯更是圍滿了溫家整個院牆,還向隔壁兩家借了院牆一同圍上。
過路的人都被堵上了,只看得許多人爭先恐後地往紅聯上寫上賀詞還要落上自己的大名。
一些聽說的學子更是聰明,想到若是在這裡提上一首好詩或者一首好詞,恐怕今日就會傳遍整座京城。
於是一早就守在了最前面,之前還有些想隨意寫寫的,來了那紅佈下見別人提筆就是詩詞,恨不能做篇文章出來,再不濟也多寫了幾個字。
溫家的門上是定遠伯寫的八個大字,“璞玉作觀,灼灼獨華”
引來無數文人讚歎,“這不是竹閒先生的字嗎?”
“是啊,這是竹閒先生的字,我家中曾有幸得到過先生的墨寶。”
旁邊一人羨慕:“這位兄臺家學淵源啊,竟能得到先生贈寶。”
“先生已經多年未曾有作品傳出了,竟給國公府題字。”
定遠伯在遠遠看著,小聲跟老妻說:“你看為夫寶刀未老吧,若是那皮猴小時好好同我學字,如今也不至於再求上我來。”
定遠伯夫人擰了他一把,“教不嚴,師之惰,若不是你帶她學習時總給她讀一些遊學雜記這種書,懷玉必定學得好。”
定遠伯哼了一聲,“你懂什麼?讀書必定是要博聞廣記,若是隻讀那些書有何作用?能像現今這樣優秀嗎?”
“我乖孫就是最好的,就是可憐我那姐姐死得早。”提起姐姐,定遠伯夫人又要落淚。
“好了好了。”
門外擠得水洩不通,拿了帖子的人遠遠還以為走錯了地方,馬車是怎麼也進不來的。
溫懷玉還在房裡上妝,這妝娘也是辛苦了,比她練武來得還早。
靈紅拿著紙就在旁邊偷師,等學會了她也給小姐日日打扮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