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去世後我們都沒將再提起他提過提親一事,我也將此事忘了。”
“可我近日查那郭思仁,他每回網羅朝中重臣相約都邀了不少青樓舞妓,我便想抓幾個來也好到時一併做見證好直接治他死罪,那日我跟到這個老鴇時,卻見她與一女子相會,那女子就是當年與兄長相會的女子。”
秦擇幾乎要拍案而起,他心中悸動:“此事果真?”
“雖我當年只遠遠看了一眼,可那女子容顏出眾,不然兄長也不會如此珍重,她分明是世家女子的做派,怎會跟青樓之人有所往來,因此我叫秦誠將人抓了回來。”
秦擇攏了攏身上的衣袍,看向窗外:“帶著人跟我來。”
秦誠點頭,一掌先將麻袋裡的人劈暈過去。
他們一路走的是近道,秦昭的院子離秦擇院子不遠,兩個廊亭就到了,秦擇沒進正院,推開一處柴房的門,秦昭都是第一次來這,只感覺這柴房狹小逼仄,好似很久沒人開啟過了。
秦擇指揮秦昭:“把那個廚櫃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