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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秦家的過往

“那處莊子快到雍州了,跟小姐那處溫泉莊子倒是隻隔了一百里,小姐何時想查?”

溫懷玉思索片刻:“此事要查,我心中總覺得永歡郡主跟裕王之間必定不是那麼簡單,若真是這樣,永歡郡主跟秦家聯姻一事說不定連皇上和太后都是被人利用的,那顯然裕王的目的就是秦家手裡的兵權。”

廷安知曉溫懷玉如今對朝中局勢十分在意,他立馬會意:“若是這樣,那蕭家背後之人是裕王?”

她不過是心中猜疑,卻沒有證據,若是這樣,裕王未免佈局太深,他對秦家早有謀算,也十分了解皇上,知曉總有秦家功高震主,皇上會小心提防的一天,就將籌碼壓在了永歡郡主身上。

太子和大皇子鬥得兩敗俱傷之時,他到時候橫空出世,永義王身在西涼邊疆,恐怕也防備不及。

溫懷玉眼裡閃過精光,若真是如此,他便已經成了,永歡郡主確實嫁進了秦家,太子謀逆,大皇子無召入京,只差他領兵進皇宮,打著清君側的名號關押大皇子,這天下就歸他了。

她渾身打了寒戰,若是這樣,秦家會不想做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嗎?

哪怕如今秦家已經是權勢滔天,可人心不足,說不定裕王事成,秦家真的能如日中天,朝野上下都不會再有人跟他們抗衡。

可郭思仁也是為裕王辦事,他換糧草恐怕也是為裕王辦事,秦昭若是知道,那秦家就絕不可能與裕王共謀。

溫懷玉一陣後怕,不曾想她只是應付秦昭幫他毀了這門婚事,卻免了這麼大一場禍事,若是秦家歸攏裕王,她沒把握能對抗。

那莊子她一定是要去的,裕王的事她要查個清楚才安心。

秦府那邊,秦誠渾身溼透著回來,手裡拎著一個麻袋。

秦昭正跟自己爹下棋呢,秦昭心虛地咳嗽兩聲,奈何秦誠沒能會意,莽著頭就闖了進來,他手裡提著的麻袋還撲稜著動了一下。

秦擇頭也不抬:“又抓誰去了?”

秦誠放下麻袋就想跑,被秦昭一個翻身跳下來逮住,他咬著牙笑:“走什麼?我爹問你話呢,你下著雨出門抓什麼了?”

“沒什麼,小將軍你昨日不是說要吃羊嗎?我給你去莊子上選了一個才五個月大的小羊羔,待會給你烤了。”秦誠拎著麻袋就要走。

“這樣啊,那還不去小廚房準備。”秦誠推了他一把。

秦擇一顆棋子擲過來,麻袋裡的人疼得嗚嗚咽咽地叫喚,秦擇譏笑一聲:“什麼時候羊羔是這麼叫了?在我面前耍花招,我是不上戰場了,不是腦子壞了。”

說起來秦擇這人算是秦家性子最平和之人了,秦誠往日就很少會怕他,只是秦擇萬一要是冷下臉來也是極嚇人的。

見瞞不下去,秦昭又盤腿坐到榻上:“也不是誰,就是抓了一個皮條客,小問題。”

“你上回去查郭思仁不是有眉目了嗎?”秦擇皺起眉頭,“怎麼又扯上這種事了?”

秦昭知道自己用了府裡的人,訊息都是瞞不住的:“不知爹是否還記得四年前兄長曾說起自己在京中結識了一名女子,說等他回來便要母親去提親一事?”

秦擇聽她提起已經戰死沙場的兒子,臉上也是霎時冷清下來,那時要不是他斷了臂膀,也不用自己兒子替父征戰,明明那時南越戰場快勝利了,卻在飛鷹坡遭了攔截。

當時秦家軍折了兩千兵馬在那兒,秦慎不忍心讓將士替自己斷後,硬生生一個人佔到最後,那一年明明就快收復一座城池,可也因為那一戰偃旗息鼓了。

“當時兄長不叫我跟著去,兄長帶了三千將士只為了前往探路,以他的謀略怎麼會在察覺有敵軍埋伏的情況下還堅持上前呢?”秦昭面色陰沉。

此事回來計程車兵也是報過的,只說前面探路的人發覺不對,是秦慎堅持上前,那場戰打得狼狽,秦慎指揮不當導致犧牲,但自己戰死沙場為了彌補過錯,因而連喪事都沒大辦。

當時軍營中不少流言蜚語說秦慎是立功心切,可是秦家人都不信,只是回來的一千人都是如此說的,由不得他們不信。

秦擇知道最在乎這事的莫過於從小跟秦慎一起長大的秦昭,可這事已經過去多年,連秦老將軍都已經預設了。

“此事當時也查了不少時日,如今你提起是?”

秦昭心裡也不確定:“說來也巧,當時兄長回京時時常出門,說了不叫我跟著但我到底還是好奇他心上人是何女子,那時我便偷偷跟了上去,只遠遠看見兄長跟已頭戴面紗的女子在梅園中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