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回頭一起喝茶。”
武洪擺擺手,帶著三架馬車去了側門庫房,遞上文書。
庫吏是個五十來歲的胖子,公服胸前滿是油漬,下巴上還沾著米粒。
他看了看文書,點點頭,收下了,然後慢悠悠地說:“現在庫裡空虛,回去等訊息吧,有東西了自然通知你。”
說完,便眯起眼睛打瞌睡。
“鐺啷。”
武洪甩出一把碎銀,大概有三兩重。
這庫吏的眯縫眼頓時睜到最大,油漬的衣袖在桌上一掃,一把碎銀便落入掌心,笑著開啟了庫房,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武洪帶人進去,看著坐回去正在數碎銀子的庫吏,疑惑道:“你不進來登記造冊嗎?”
“有知州的文書就行了,如果你想拿別的東西,別太過分就行。”
庫吏說:“你別這麼看著我,反正有文書,東西也是公家的,公家的錢還叫錢嗎?”
他將銀子一粒一粒塞進自己腰間,拍了拍:“這才叫錢。”
“那好吧。”
武洪還準備了紙筆,打算臨時寫點什麼呢。
現在看來根本沒必要。
糖不多,而且都是陳年老冰糖了。
不過武洪無所謂,反正是白嫖,而且也不是用來吃。
棉布,鎧甲,弓弩...
總之亂七八糟的全劃拉,足足裝滿了三架馬車,用油布蓋好,捆死,這才出了庫房。
“等等。”
庫吏忽然起身過來。
看那急匆匆的架勢,武洪以為他又來要錢,結果這廝鳥湊過來悄聲問:“兄弟,透個信,知州是不是要調走了?”
武洪看了看他,一邊點頭一邊說:“確實不能亂猜。”
“謝了。”
庫吏轉身回去了。
武洪擺擺手,三駕馬車朝城外走去。
天色已經暗了,畢竟鐵礦裡州城還挺遠,城門也已關閉。
但不要緊,武洪早就準備了知州的路引,進出無礙。
另一邊的風月樓頂樓裡,向來不捨得過來的李師雄,此刻龐大的身軀衣著單薄簡單,四五個年輕的小娘子穿著更是簡單。
他用一個小娘子的肚兜矇蔽了雙眼,正在玩捉迷藏的遊戲。
“不要讓我抓到你,只要被我抓到你,那就要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