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洪沒聽見腳步聲,一回頭,不由笑道:“怎麼臉那麼紅?”
“啊?有嗎?”
扈三娘連忙捂住面頰,不知不覺的竟已經發燙了。
武洪笑了笑,轉身進了去。
扈三娘微微低頭,有些羞澀卻亦步亦趨。
武洪進了臥房,又招招手:“來,進來,坐我邊上。”
扈三娘就邁著小碎步,坐在了武洪大腿上,往後蹭了蹭。
“是這裡嗎?”
她生澀又羞澀地低著頭:“奴也不知大郎的鞭子究竟在哪裡....”
“嗯?”
武洪微微一想,頓時失笑:“是我邊上,不是鞭上。”
“反正都是了。”
扈三娘一副做好了準備的模樣。
“三娘啊...”
武洪有點無奈道:“有些事情,穿著衣服,尤其是勁裝,是幹不了的。”
“別說別說。”
扈三娘簡直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暗惱自己太笨,竟然連這個都忘了。
她的面頰紅的像蘋果。
滾燙滾燙,根本不敢回頭。
武洪一攬她的腰肢,感覺她身子的筋肉都在抖動,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他輕輕揉了揉扈三孃的小腹,道:“別緊張,我真怕你這一下再給我弄死。”
“胡說,奴怎也不可能弒夫的。”
扈三娘歪著頭,搭在了武洪的肩膀上,身子矮了矮,終於搭了個結實。
隨即卻一把捉住,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奴倒要看你能憋到幾時。”
“最近忙而已,你也知道我一夜沒回的。”
武洪有些享受地半躺下來。
“哼哼。”
剛剛丟了面子,終於找補回來一二,扈三娘總算鬆了口氣。
太丟臉的話,以後就很難面對。
“過來,陪我躺會兒。”
武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扈三娘還真沒躺過武洪的床榻,更別說這樣枕在肩膀上了,心頭升起一絲受重視的感覺。
“大郎想問什麼,現在就問吧。”
她閉上了眼睛,下巴微微抬起。
“你說這世界有法術嗎?”
武洪怕她聽不懂,又補充道:“就是那種撒豆成兵,人死復生這樣的事?”
“嗯?”
扈三娘‘biu’地睜眼,疑惑道:“就這?”
“對啊。”
武洪點點頭。
“憋死你得了。”
扈三娘當即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