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武洪被拿住命脈的反應,扈三娘嬌笑不已。
她就是那種在外面無限給夫君體面,但是到了內宅,就會想方設法玩出花樣盡享閨房之樂的性格。
儘管她必須要考慮正妻的感受,但如果夫君受不了了,她自然也要體恤一番。
總不能憋壞了身體不是?
“撒豆成兵,人死復生...”
壓下心中的旖旎,扈三娘想了想,說:“確實有聽過這樣的事,但那屬於修道者的法力範疇,每隔幾年就會有某種說法流傳出來,以飛劍數十丈之外取人首級都有,其中以道君皇帝為最,每當他修道之際,宣和殿上空白鶴盤旋不散,都尊其為道君。”
“這樣啊...”
讓他心裡敲鼓的原因,主要是沒能找到朱武三人的屍首。
於是想到了公孫勝的呼風喚雨;
高廉的撒豆成兵,剪紙成獸。
喬道清和馬靈,以及鄭彪等人的法術法寶。
這大概只是原著裡的文學加工。
武洪一聽是以宋徽宗為主的道君,頓時就放心了。
但凡他有點所謂的‘法力’,都不至於去金國光著屁股披著羊皮在地上跪爬。
目睹妻女被金人無限制蹂躪。
最後慘兮兮死在五國城。
北宋皇帝帶頭搞‘天人感應’故弄玄虛,也不怪地方里鬧邪教。
“郎君,外面有個農夫求見,直言要與郎君談一筆大買賣。”
時遷的聲音遠遠傳來。
“大買賣?”
武洪看了眼扈三娘,拍拍屁股說:“別急,至少弄些儀式感,免得對你也不公平。”
“嗯,奴都聽官人的。”
扈三娘沒起身,自己也拍了拍屁股,卻不再有那種酥麻之感。
武洪去了偏廳,見到一個面黃肌瘦的男人,三十來歲的樣子,衣服已經洗的發白,但手指上戴著金戒指,耳鬢之上也有一朵有些蔫吧的鮮花。
似乎還在努力維持體面。
武洪莫名地就想到了清末的貝勒爺們,說不定還真能有點好東西。
“說說看?”
武洪走到主位坐下,接過茶盞,看了眼時遷:“多衝一盞請他喝。”
“哎喲,多謝郎君。”
這男人點頭哈腰說:“我叫陳冠,祖籍漢中,曾是二等戶,因為方田茶山時得罪了大官,迫不得已跑到了這邊來。”
“漢中可是好地方,連帶巴蜀之地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武洪喝了口茶,抬手示意:“有什麼大買賣,不妨直說,是鹽茶還是糧食?”
“郎君猜錯了,但也不能算全錯,的確是好東西。”
陳冠故作神秘道:“郎君剛接手鐵礦,可能有所不知,這但凡與礦脈相關的產業,都是奪天地之造化,需要小心應對,才能安全產出,無憂無慮。”
看來是個神棍...武洪心頭有點失望,道:“那你說說看,我該怎樣做?”
“這個其實不難...”
陳冠滿臉喜色道:“郎君只需要取一孩童,獻祭給礦山之神即可,恰好小人有一女兒,才五歲大,整日吃素,身體潔淨,正好賣與郎君,不要998,也不要888,只要19貫,郎君便可高枕無憂矣!”
正端著茶盞準備潤潤喉的武洪,頓時露出了向佐和郭碧婷跳舞時的呆逼表情,問道:“你怎麼來的?” “小人是走來的。”
陳冠連忙說道:“不過郎君放心,孩子一直是抱著的,絕對沒有沾染塵土。”
“帶來看看。”
武洪放下茶盞,笑了笑。
“誒。”
陳冠立刻樂顛顛地跑去領孩子,很快就抱過來。
說是五歲大,其實也就後世三歲的身高,很輕瘦的樣子,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透著迷茫打量周圍,最後更加迷茫地咬著一根手指,仰頭看向她那正表情高興的老爹。
爹爹這麼高興的樣子,一定是在談開心的事情吧。
小小的腦袋瓜,跟著也高興起來。
“叫什麼名字?”
武洪笑著招招手,小傢伙往陳冠身後藏了藏。
“陳氏,小字曦娘。”
陳冠連忙說:“八字是很好的,絕對會助郎君順順利利的。”
“嗯,挺好,也別十九貫了,給你三十貫。”
武洪擺了擺手,說道:“”去拿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