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小校出來放水,夜風一吹,卻是當即軟倒在地。
接著又有人出來,被那小校身軀絆倒,也摔在地上,沒了聲音。
“什麼酒量啊都?”
陸謙叼著牙籤,跟幾個小校勾肩搭背,搖晃著出來。
他屬於空降的都頭,沒有根基,正好趁機拉近關係。
他還想做管五百兵的都指揮。
乃至更高。
“陸謙!”
林沖不屑偷襲,冷喝一聲。
“啊?!”
陸謙一驚。
梁山酒店卻亮起數十火把。
一瞬間,跳動的火光照亮了陸謙有些驚慌的臉。
好在他習慣刀不離身,一抓刀柄,橫在身前,那些小校卻紛紛軟倒在地。
“竟用蒙汗藥!卑鄙!”
陸謙冷喝一聲,唰的抽刀,整個人卻有些恍惚,他用力搖頭,那感覺還在加劇。
“林沖!”
陸謙當即咬破舌尖,劇烈的痛楚令他心臟一抽,當即仰面栽倒在地。
他還想掙扎,卻愈發無力,漸漸看到一道身影籠罩在自己身前,正是林沖那種猙獰的面孔。
“俺不服...不服...”
陸謙終於昏死過去。
“屮,再不過去,便要砸了俺朱貴的招牌。”
朱貴拿繩索捆了陸謙手腳,麻利的就像抓豬。
隨即道:“林教頭,還在等什麼?”
“帶上山去,挖心摘肝,祭梁山大旗。”
林沖的聲音,像是地獄裡吹出的陰風。
“理應如此,全都帶上山去。”
晁蓋也頗為開心,他知道經歷此事的林沖,心態已經徹底改變。
“朱家兄長,還要多多打探汴京訊息。”
晁蓋朝朱貴一拱手,一眾人便又風風火火回山。
二十二匹馬,那可都是殿前司的上等戰馬,且都沒有閹割,還能下馬駒。
“嘩啦……”
一大盆冷水澆在陸謙身上。
這廝鳥渾身一抖,連續做了幾個閃躲招式,可惜手腳被十字架綁住,動彈不得。
“俺不服,不服!”
陸謙激動萬分。
“你且講講,那高衙內如何被廢的?”
晁蓋喝著米酒,一副想要吃瓜的神情。
“本都頭是官,爾等皆賊,竟敢倒反天罡?”
陸謙沒想到自己苦熬了這些年,人都三十歲了,總算做了都頭,第一次帶兵出來,就落到如此田地。
“你也可以不講。”
晁蓋放下酒盞,拿起一根鐵釘,又拿起榔頭,朝著陸謙的手心便釘了進去。
“啊——”
陸謙痛苦哀嚎:“有能耐你們放了我,一對一單挑。”
“當!”
晁蓋又是一榔頭,直接砸在陸謙手指指尖,指甲當即破碎。
這一下,痛的陸謙渾身發軟,有些站立不穩。
“別打了...我說,我說...”
陸謙連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