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的瘦金體,經常悄悄自己寫聖旨,摻雜在詔書中頒佈,朝官往往不能辨別真偽?。
“這……”
此時此刻,武洪看了看雷橫,又看看宋江,表情有些為難。
“兄長不必為難,實在是幫了兄弟大忙才是。”
宋江連連拱手,低聲乞求:“早就聽聞兄長家裡良田千畝,佃戶數百,多一人無非就是多雙筷子的事。”
他說著,便朝閻婆一指:“此事就這麼定了,待酒席一散,便讓那閻婆惜跟俺兄長回去。”
閻婆一聽,眼睛一亮,總之不用退錢就好。
畢竟宋江鐵了心的毀約,她得罪不起,只能退錢。
且一旦此事傳出,閻婆惜就更賣不上好價了。
“哎呀!這可不行!”
武洪一拍大腿。
但宋江十分熱情,說道:“兄長不必推辭,此番便算俺宋江欠下兄長一個人情,日後必定報答。”
“田嶺哥哥別再推辭了,又不是甚麼大事,嫂嫂也需人手伺候不是?”
雷橫一見宋江是真心,也跟著勸。
“我與家中妻子感情深厚,雖然她提起過納妾一事,只是時間還沒來得及...”
武洪說到此處,也是嘆息一聲:“也罷,那我便收下了,宋江兄弟的好意,武洪絕不會忘記。”
“正是,正是啊!”
宋江開心的一拍巴掌,又朝閻婆說道:“你都聽見了吧,事情成了,另外差人去縣衙喊俺那徒弟過來,唱兩曲,助助興。”
“老身這就過去。”
閻婆連忙答應,出門前朝後面喊了一聲:“女兒誒,炒完菜就出來替老身招呼客官。”
閻婆惜心中卻老大不高興,又要炒菜又要端盤子,簡直累死個人。
但她也聽到了剛才的話,上千畝田,佃戶數百,儘管無法拿到正妻的地位,但想來生活不會差。
是以乖巧的答應一聲:“奴奴省得。”
剛好炒好了一盤蔥爆羊肉,雙手端起,邁著小碎步就進了前廳。
“官人請吃炒菜。”
她含情脈脈地目光,從雷橫和宋江身上滑過,落在武洪身上。
卻是心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