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外執行的,也要在一定範圍內生活。”
“就該如此。”
盧俊義拿起驚堂木,正要落下,始終沒說話的李瓶兒忽然道:“大人,奴有冤情,奴是被用強的。”
“嗯?”
西門去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了李瓶兒:“你...俺什麼時候用強了?”
“奴一直說不要不要,你不但不停,還越來越起勁....”
李瓶兒裝模作樣地擦擦眼睛。
“放屁!”
西門慶的臉就跟便秘一樣,怒道:“你他孃的一邊說不要,一邊叫喚的比誰都歡快!”
“奴一個弱女子,還能怎麼辦呢?”
李瓶兒擦了兩下眼角,頓時朝審判庭磕頭:“請大人們為奴做主啊。”
“這就不好辦了,她有明確說不要,對方卻不停止,著實是按照強暴處理。”
吳用翻出大宋律,“且行為惡劣者,又沒有出人命,皆要處以宮刑。”
“宮刑?”
武洪有些意外:“你沒看錯?”
“律法事大,下官不敢看錯。”
吳用連忙將大宋律挪到武洪身前,比劃道:“郎君且看這裡,宮刑要按照閹割太監之法,割除子孫袋。”
噝!
武洪倒抽了一口大名府的河北正宗安徽牛肉板面。
豈不是說西門慶以後的日子裡,只有赤橙黃綠青?
“我不要宮刑,我不要啊!”
西門慶直接崩潰了,開始乞求花子虛:“好兄弟,快,幫我交罰銅,還有你家裡那幾個寶物,都拿出來,只要不是宮刑就行啊。”
花子虛只是漠然地看了眼西門慶,蒼白的臉上,嘴角微微揚起。
“現在宣判。”
盧俊義起身道:“西門慶劣跡斑斑,屢教不改,數罪併罰,判處宮刑,罰銅三十貫,即刻執行。”
西門慶直接癱了。
盧俊義繼續道:“李瓶兒檢舉有功,卻未第一時間言明,有隱瞞案情之罪,罰濟養院勞動一年。另外花子虛申請和離,另案處理。”
李瓶兒愣了愣,神色黯淡下來,倒也說不出什麼。
就在衙役提起西門慶,要去執行宮刑之際,他猛然舉手大叫:“檢舉,俺也要檢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