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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草包兄弟陣前捱揍

大名府,城門大開。

一百騎兵開道,五百步卒壓後,分列兩排。

武洪騎著川馬,盧俊義和晁蓋等人拱衛。

“宗帥,別來無恙。”

武洪拱了拱手。

“老夫甚少看重年輕後代,你算是其中之一。”

宗澤說道:“卻不想時隔數月,御獸園之中的點滴,仍在老夫腦中徘徊,你我竟然站在了彼此的對面。”

“但凡有活路,我又何嘗不想做一個富家翁呢?”

說著,武洪一擺手:“宗澤有沒有考慮過,咱們一起幹?”

“……”

宗澤愣了愣,大笑三聲,“你小子倒是將老夫的話給搶了過去,先秦祖輩有言,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人不可能不犯錯,但皇帝乃是天子,臣民之君父,願意招安,你做何想?”

“欲得官,殺人放火受招安;欲得富,趕著行在(即皇帝住所)賣酒醋?”

武洪搖了搖頭:“此大謬也。”

“何解?”

宗澤問道。

武洪說:“先秦祖先說的沒錯,但孟子也有言:君有大過則諫,反覆之而不聽,則易位。”

“荀子說:有亂君,無亂國;有治人,無治法。”

宗澤道:“皇帝或許會有犯錯的時候,但治理天下是我們這些個人而為之,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只需人人如此,君王乃法統正宗,即便是昏聵,也是無妨的。”

“大膽!”

辛興宗怒喝一聲:“宗帥你怎敢妄議君父?簡直大逆不道。”

辛永宗也跟著說:“跟這種反賊多說簡直就是廢話,大軍殺過去,片甲不留就是。”

“這二位?”

武洪看了過去,道:“本元帥與宗帥講話,你們哪裡冒出來的?”

“我乃辛興宗。”

“本將辛永宗。”

兄弟二人意氣風發:“我們的爹爹便是辛叔獻,前幾年以一州之兵力打退西夏進攻的狼子野心是也。”

“知道了,虎父犬子的代表。”

武洪說道:“武松,魯智深,教教他們做人。”

“怎麼?我們一千兵馬,你只帶五百,還想殺死我們嗎?”

辛興宗一晃,盔甲閃亮,倒也挺唬人。

“不殺你們,我沒猜錯的話,童貫正帶你們兄弟撈功呢吧?”

武洪抬手點指著兄弟二人:“暴宋若都是你們兄弟這樣的草包,會讓我更快的推平。”

“你——”

辛永宗唰的拔出腰刀,一舉,暴喝一聲:“兒郎們,去幹掉他們!”

那些都頭看看辛永宗,又看看宗澤,而且就在別人城池外,談判之際動手,這不符合大宋的浪漫啊?

辛永宗怒極,正要破口大罵,忽然惡風不善。

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光頭大漢衝來,一巴掌拍在馬頭上,隱約聽得骨裂聲響。

戰馬摔倒在地,也將辛永宗甩了出去,落地一滾,剛剛起身,迎面一隻砂鍋大小的拳頭就在視野裡越來越近。

“砰!”

好一個滿臉桃花開。

辛興宗經驗多些,一扯馬韁繩,戰馬人立而起,想要用馬蹄踐踏。

忽然感覺視線拔高,低頭一看,那猛漢居然抱住人立戰馬的馬腹,肩膀一晃一頂,戰馬驟然倒退出去一丈多遠。

辛興宗整個人脫離馬鞍,摔落在地,那一身妖豔甲冑都變了形。

“原來只是樣子貨。”

武松輕笑一聲,與魯智深退了回去。

“好勇猛的虎將,若為官家效力,未來不可限量啊。”

宗澤兩眼冒光。

“比起韓世忠如何?從西軍到江南,一路立功,一路被搶,十餘年居然只得了個承節郎。”

武洪笑道:“比之劉法又如何?堂堂西門戰神,一場眼看要贏了,童貫下令停止進攻,讓這兩個草包過去拿功勞,結果還沒打過,害的劉法墜崖摔斷了腿,被一個西夏後勤小兵割了頭顱去領賞。”

宗澤:“……”

“生辰綱,花石綱,道宮,艮嶽等等大搞拆遷土木工程就不說了,農民種地交了糧稅,茶農做好茶葉,還得自己送到汴京,不然就要交地裡腳錢。”

武洪說道:“苛捐雜稅多如牛毛,運糧運茶的百姓十出五還已是天命,這樣的天下,豈能安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