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弄了個頭巾,包住了臉,整的跟狼外婆似的。
一路小心翼翼,來到了西門慶這裡。
“是你?”
門子洪爺看了一眼貓眼。
“你怎麼看出來的?”
王婆還頗為驚奇,她把臉包裹的嚴實著呢。
“就恁粗的腰,俺在陽穀縣就沒見過幾個。”
門子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
儘管夜色有點晚了,但她只是個老太婆,還能幹什麼?
西門慶正撅在床榻上,肚子上墊著棉被,還別說,獅子樓的老媽子手藝就是高,竟是給他生生止住了血,還在慢慢恢復。
“乾孃?!”
看到王婆進來,西門慶眼睛一亮,旋即苦澀道:“俺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那小娘子的事如何了?”
看著西門慶這個造型,還想著小潘,王婆心說你真他媽活該。
表面上,王婆先是悲天憫人的一頓說,把西門慶哄的滿是期待。
最後拿出信來,“這事可能暴露了,但事情到老身這裡為止,絕不會連累你。”
西門慶趴著把信看完,頓覺晦氣,看了王婆一眼,嘴角一勾:“俺西門慶是陽穀縣的大官人,怎可能做那些勾當,信裡的事俺不知道,更不可能去做。”
“老身都懂得,這事先到此為止,想來那黑風寨沒什麼直面證人,才會搞出這一出來。”
王婆也眯著眼睛笑了:“老身可不是嚇大的,當初也沒想賺大官人的錢,銀子都給出去了,到了這種地步,也只能算老身倒黴。”
西門慶想了想,從枕頭底下摸出錢袋子,掂了掂,足有二十兩白銀。
這些銀子兌換成銅錢,五十貫穩穩的。
若是趕上急用銀子的,要六十貫都沒問題。
王婆哪裡不知道貴重,當即老臉笑的像朵菊花一般。
她拿了錢,想著說幾句客套話就走。
西門慶最近確實沒吃過肉,嘴巴里淡出了鳥。
“乾孃……”
西門慶眼神都有些拉絲了。
聲音也變得極其曖昧。
他現在這個德行,連路都走不了。
但不妨礙心思飛了。
孤獨的舔舐傷口,太可悲了,他需要個貼心人幫忙疏導,才不至於心理留下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