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走進,沒想到武洪也在,當即閉嘴。
“說罷,不是外人。”
知縣心情相當不錯。
“在下剛好有事要出城,就不打擾公務了。”
武洪拱手告退。
他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
果然晁蓋等人還是逃不開梁山。
“大人,這姓武的覺悟很高啊。”
蔡安康本以為武洪不會走,畢竟吃瓜是人的天性。
“人不可貌相。”
知縣接過手令一看,原來是召集一百兵,東京馬上來人帶走。
“東京來人,須得召集訓練有素的弓手才行,上次攻打黑風寨的便可。”
知縣想了想,“不能在東京同僚面前丟人,咱們的弓手要頓頓乾飯,一天保證一碗肉湯喝。”
“得令。”
蔡安康立刻安排衙前吏去召集人手。
很快召集完畢。
此時一隊人馬風塵僕僕趕到縣衙門前,其中還有一駕囚車,裡面兩個小眼睛顯得有些猥瑣的男女,渾身是傷,癱坐其中。
“俺乃駙馬都尉蔡條,對,你們沒猜錯,蔡京便是俺爹爹。”
蔡條下了馬,活動著腰腿,儘管北宋的駙馬都尉是可以領兵的,但蔡條養尊處優已久,又留戀樊樓美景,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
一路疾馳而來,感覺褲襠都要磨爛了。
坐在交椅上,他喝了口點茶,才指著囚車道:“此人乃鄆城縣酒商,竟然到東京購買酒票,想要買撲鄆城縣酒行,結果使得金銀,皆為大名府梁中書孝敬俺爹而丟失的那批生辰綱,那倒黴楊志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讓俺抓到定不輕饒。”
蔡條到現在都還在生氣,他雖然納了妾,但正妻位置一直空著,因為皇帝要賜婚趙福金給他,不日就將完婚,根本不敢娶正妻。
為了避免婚後公主吃醋,他打算先玩夠了再說。
那筆生辰綱,可分潤他一萬貫錢,至少能在樊樓玩一個月。
結果落了空,心情可想而知。
“能搶走生辰綱,人手必定不少,這一百兵恐怕不足。”
知縣連忙拱手:“小相公請稍等,下官再召集一百兵,也好萬無一失。”
“不必,這廝鳥叫白勝,交代人手不多,也就堪堪夠抬走生辰綱而已。”
蔡條說道:“俺同時給鄆城縣發了手令,那邊準備一都馬兵和一都步兵,人手足以。”
“那下官預祝小相公馬到成功。”
“出發。”
蔡條歇夠了,上馬繼續馳騁。
他成功是不可能成功的,因為武洪已經到了東溪村。
這一次,他就可以將晁蓋等人的心徹底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