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看武松一眼。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武洪想要將其賺到手。
母夜叉在武力上,比不少男將都要高。
而且其被朝廷迫害流離失所,正是造反的絕佳根底。
“奴家相信了,大兄弟絕不會是歹人。”
孫二孃感覺武洪說的有道理。
這時,一盞燈籠浮在空中,但有些虛浮不定。
“娘子,娘子……”
菜園子張青頂著一張老實臉,疑惑地來到馬車近前:“客官,你跟我家娘子幹啥呢?”
“叫什麼客官,叫哥哥。”
孫二孃連忙接過燈籠,道:“奴家跟這位兄弟不打不相識,都是江湖兒女,你速去準備一床被褥拿來。”
“誒,誒。”
張青連忙去準備。
“嫂嫂,剛剛有些重了。”
武洪拱了拱手。
“兄弟說的哪裡話,這不都怪奴家嗎。”
孫二孃擺了擺手,聊幾句江湖逸聞。
恰好張青抱著被子過來,她細心鋪好,便一拱手:“兄弟好好休息。”
張青也拱手:“哥哥好好休息。”
“兄弟,嫂嫂。”
武洪也拱了拱手,而後二話不說,鑽進被窩。
張青和孫二孃離開,留下了那盞燈籠。
回到後院,張青洗了個冷水澡,進屋卻見孫二孃正在用鉛粉塗臉,遮住一塊紅霞。
“娘子,疼了吧?”
“還行,不算重。”
孫二孃衝著鏡子左右看看,不是很明顯,才放下鉛粉。
“娘子,今日新殺的魚鰾,俺特地留著的。”
張青挪了過來。
“速速的……”
孫二孃一翻身,不知道為什麼,腦中竟然滿是那夜空下,武洪跳起來的一幕。
武洪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這一帶最大的威脅就是孫二孃,搞定了她,自然也就無事。
早餐,孫二孃特意讓廚房殺了只雞,蒸雞白切,蒸出的雞油剛好灑在湯餅裡,再配幾條青菜,美滋滋。
鄆哥還想吃白麵肉饅頭,可惜賣完了,最終只得遺憾喝湯餅。
武洪再次拱手告別,很快收拾上路。
“這家店是真的不錯,等回來還住這。”
鄆哥有些流連忘返。
武洪笑而不語。
如此走了小半日,前方傳來打鬥聲。
“妖女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