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孃劇照 “熱乎乎的白麵肉饅頭好嘞~~”
孫二孃熱情的聲音中,滿是笑容地擺上兩大盤饅頭。
老者和鄆哥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抓起饅頭,一口就咬到肉餡,吃的滿嘴流油。
“小官人,奴家的饅頭香不香?”
她盯著鄆哥,笑意吟吟地問。
“香香香!”
鄆哥連連點頭:“這個饅頭又大又白又香,俺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饅頭。”
“這才是記憶中的味道啊。”
老者也是讚不絕口。
“咋樣?兄弟幾個,嚐嚐?”
孫二孃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一隻狸花貓跑了過來,跳進孫二孃懷中,享受著被擼。
爽了之後,朝桌上露出邪魅的一笑,鑽進了孫二孃的懷中,兩隻爪子在那豐腴處推了推,給自己腦袋擺出一個舒服的造型,眯著眼盯著桌面,嘴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還是吃素好,免得鬧了肚子。”
武洪一指外面:“馬匹給夠鹽和豆餅草料,一文錢都少不了你的,二娘子。”
孫二孃眼中瞳仁猛地一縮。
連帶那隻貓也愕然瞪大雙眼。
卻是被主人的心跳驚到了。
“快去將湯餅端來,青菜加些芝麻油來炒。”
武洪一擺手,直接佔據了主動權。
“誒,奴家這就去做,小官人且放心,那些青菜都是自家菜園子種的。”
孫二孃一語雙關。
知道被認出來也不驚慌,心理素質十分強。
武洪也不多言,吃過湯餅和炒青菜,讓眾人去休息,他在外面馬車上睡。
夜深人靜。
一陣幽香伴隨著體感的溫熱侵襲而來。
一陣陣輕微的熱風吹在武洪的耳洞中,壓低的聲音極具誘惑力:“甩個蔓兒。”
“大郎蔓。”
武洪說道。
“姓武?”
黑暗中,孫二孃疑惑道:“無論江湖還是十字坡,奴家都沒有過姓武的朋友,你到底是何人?”
很顯然,她還在用自謙,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恐怕就要動粗。
武洪的確不認識她,但後世無論是影視還是十字坡遺址這裡,都到處是她的傳說。
武松跟她相識,亦是不打不相識,瞭解了孫二孃流落江湖的緣由,武松才跟她成了朋友。
“母夜叉的威名,如雷貫耳。”
武洪淡然說道:“至於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江湖人罷了。”
“平平無奇?”
孫二孃明顯不信,說不定就是官府中人,要拿她的人頭領功。
而且在江湖之中,相貌清奇之輩,必有絕活。
“窸窸窣窣……”
她的動作很快,在武洪可能隱藏武器的部位一掃而過。
忽然在他膝蓋處擒得一物,面容警覺:“這是什麼?!”
“二娘子輕些,那並非害人之物。”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還敢說不會害人?”
孫二孃哪裡肯信:“你們這一行人只有一把朴刀,一根扎槍,卻敢堂而皇之地押送兩大車箱子,地上的車轍顯示極重,卻又下榻我的酒店,那箱子裡是不是兵器?到底來了多少人?說!”
說著,她就要將那利器扯出。
結果卻沒扯動。
武洪見自己實話對方不信,也懶得再說,抓住她在自己膝蓋的手,一個反關節角度扭動。
“連老帶少總共就五個人,想讓我降低警惕是吧,真是想瞎了心。”
孫二孃一見武洪反制自己,頓時嗤笑一聲,“藏不住了是吧?”
武洪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但也能想到那份譏諷的表情是什麼模樣。
他不裝了。
腰身發力一個彈跳,整個人便躍起,人在馬車之上一個扭身。
“嗚——”
在輕微的破空聲中,孫二孃的面頰當即捱了一個大逼兜。
這一下把孫二孃給抽的愣住了。
同時也抽醒了。
還在兀自搖頭嘀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都說了不是利器不是利器,還在那懷疑,若真有心,直接帶一百兵包了你的酒店便是。”
武洪留對方一命,主要是因為孫二孃對武松是真的好。
即便戰死之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