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有塊菜地。
“咦?他們怎麼往後面走了?發現咱們了吧?!”一個潑皮疑惑。
“不重要,只要他們別突然消失就行,其餘一切皆有高太尉擺平。”
富安邊走邊說:“今日大家都賣賣力氣,等俺做了都頭,絕對忘不了任何人。”
“兄長這說的是哪裡話,俺們是貪圖富貴的人嗎?”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仗義之輩,才能玩到一起。”
“哥哥說打誰,俺就盯著誰打!”一個壯碩的瘌痢頭說道。
“好好好。”
富安頗為開心。
尤其是跟著來到大相國寺後面,此地沒有任何景觀購物場所,且再往後就是禪房,根本就是死衚衕一條。
“看來並非東京本地人,在數萬遊人中居然被俺遇到,這潑天富貴合該輪到俺了。”
富安心頭一顫,此後依靠高太尉的關係做都頭,吃空餉,撈大錢,從此妥妥滴走上人生巔峰啊。
他激動的渾身都有些開始打擺子。
他很想問問武洪,打了高衙內,還敢出來玩,是故意還是不小心?
“陸謙怎麼還沒來?真是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不怪衙內傷成那樣,全都怪他。”
富安等不及了,從袖管裡抽出牛耳尖刀,走向院門。
他先讓兩個潑皮用地躺功夫從門邊滾進,發現無人。
“哈哈,合該俺發財。”
富安獰笑一聲,關了院門,落了門閂,帶著四個潑皮緩步向裡走去。
“別躲了,俺知道你們就在這裡。”
他話語中滿是笑意:“出來吧,讓俺綁了你們去見高太尉,往後逢年過節,俺也念你們的好,給你們燒柱香,若不然。呵呵……”
“管殺不管埋啊!”
“出來!出來!”
其他潑皮也抽出牛耳尖刀,面目猙獰,畢竟在街頭上混飯食,沒點狠勁根本站不住腳。
“你就是富安?”
武洪提著短銃走出房門,他確定此地無人,傢俱都落滿了灰。
“你竟然知道俺?”
富安有些意外,隨即卻是搖頭冷笑:“雖然你年紀輕輕就知道俺,是很走字的事,但今天說破大天,你也得去見高太尉。”
“哎喲,還拿著根鐵棍,把你能的,那麼短有個屁用?”
壯碩的瘌痢頭獰笑上前,右手裡的牛耳尖刀輕輕顛著,還朝武洪歪著頭:“來,讓你先打俺一棍,來啊,打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