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平民或者小官的女眷,這三年來也不過弄死了一百多個。
大宋有多少人?
統領天下兵馬,就是在肩負大宋半壁江山,區區百多人算個什麼。
果然是衝自己來的。
高俅知道有很多文官看不上他,想要把他弄下臺。
“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高俅的怒火!”
高俅走出醫院,回到白虎節堂,拿起兵符開始調兵。
“拱衛皇城的兩萬兵馬不動,城外陳橋等鎮,每一鎮調三千兵馬,共計四萬,戒嚴整個東京城,掘地三尺,也要將人給俺挖出來!”
兵符一個又一個的發出。
很快四萬大軍從各個城門開來。
城門樓的守軍都嚇傻了。
皇城司的兵也懵了,屁滾尿流地去皇城司見鄆王趙楷。
“高俅瘋了?想造反還是怎地?”
趙楷愣了愣,旋即狂喜。
他只是趙佶的第三子,但卻考上了狀元。
如今又被老爹安排提舉皇城司,掌控皇城一切動向。
高俅那廝鳥不知道為啥頭昏犯了錯,自己若是能做太尉,掌管天下兵馬,加上皇城司,太子即便到了登基的那一刻,他敢登基嗎?
“這簡直是給俺的天賜良機啊,我giao!”
趙楷極為興奮,情不自禁發出兩聲意義難明的叫嚷。
旋即進宮找爹。
夕陽的餘暉逐漸消失,皇宮燈籠準時亮起。
得知官家正在宣和宮,他也不讓人通報,徑直走了過去。
此時此刻,宋徽宗正翹著腿坐在高臺上,兩個宮女點茶之後,剝了葡萄皮,餵給他吃。
高臺前方是個小舞臺,少宰李邦彥,新晉大臣王黼,皆脫了官服,換上優伶女子衣物,臉上畫著濃妝,正在表演和歌唱李邦彥新創作的俚曲十八摸。
為了表現真實,李邦彥還在薄紗抹胸裡塞了兩個肉饅頭。
上面精心繪畫了桃紅。
薄紗肉隱肉現,李邦彥身段優雅,曲調悲涼哀怨,正引導同樣畫了女人妝的王黼,輕手輕腳又顫顫巍巍的激動模樣,往他身上摸去。
趙佶笑得噴了點茶,拍著翹起的腿,叫好之後,還將手指塞進嘴裡,打了個響亮的口哨。
北宋末年,君臣齊聚一堂,快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