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必須要去,方有始有終。
……
話說鄆城縣東溪村,晁蓋等人將生辰綱化妝運進了糧倉,便開始分贓。
這些都是梁中書為了孝敬老丈人蔡京的,知道他老人家喜歡黃白之物,連銅錢都沒有,皆為五十兩一個的金鋌和銀鋌。
摺合十萬貫。
郭盛也從一個不敢回鄉的尷尬身份,搖身一變身家萬貫。
吳用看大家都將財物收好,叮囑道:“切記,一年之內分文不能花,最多可割成碎銀,但決不能露出大名府字樣。”
“明白。”
白勝興奮地直擦汗。
阮氏兄弟也覺得這樣才夠快活。
晁蓋樂呵呵的看著諸多兄弟,說道:“既然都已偽裝好,那便去喝酒,此後咱們恐怕很長時間不能見面。”
他們需要避嫌,也就是做好不在場證明。
他們當即爽朗答應,出去開始準備喝酒。
卻在此時,小廝來報:“老爺,陽穀縣武洪前來,說是探望老爺。”
“是及時雨哥哥?!”
郭盛和劉唐十分開心,但其他人紛紛皺眉,尤其是阮氏兄弟,目光疑惑不已。
“稍安勿躁,俺與那武洪交情不淺。”
晁蓋便是如此,跟誰都覺得關係不錯。
“其他不要說,好好吃一頓酒便是。”
他叮囑眾人。
隨即小跑迎了出去:“是俺武洪哥哥嗎?哎呀,哥哥!”
他把住武洪的雙臂,開懷大笑,而後請進宅院,介紹了其他人。
“久仰久仰。”
武洪並不多說,只是拱手抱拳。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郭盛兄弟和劉唐兄弟,還不趕緊給哥哥倒酒?”
晁蓋招呼武洪坐下,又讓熟悉的兩個兄弟坐在左右陪酒。
武洪也是累了,畢竟奔波半日從未停歇,鞋都換了一雙,好一通吃喝。
但也不久留,一個小時之後就起身告辭。
“哥哥怎麼如此匆忙?”
晁蓋有些不高興,因為席間阮氏兄弟神情古怪,瞪了他們一眼,連忙追了出去。
“兄弟留步,還有公務在身,不便久留。”
武洪拱了拱手,笑呵呵的便快步離去。
晁蓋竟然追不上,只能回家。
阮氏兄弟全都蹲在凳子上,皺著眉頭:“要俺們說,就不該讓他進來,至少我等在一起的事,要被人知道了。”
“嗐,其實咱們一起出門,左鄰右舍哪個不知?”
劉唐打了個哈哈。
郭盛也跟著點頭:“確實如此,況且那位哥哥頗為仗義,當初劉唐哥哥出事便是他的信。”
“是啊。”
晁蓋從外面回來,心中頗為自責,他猜測就是阮氏兄弟眼神的問題,武洪才會走。
但都是兄弟,他又不好直言呵斥,以免傷了兄弟和氣。
但作為老大哥的威嚴,也沒給三兄弟好臉色。
“哥哥,這事真不怪俺們,只能說他來的不是時候。”
阮小七還在狡辯。
阮小二也點頭:“哥哥不必生氣,此事非同小可,待日後再相見,俺當面賠罪。”
“俺也一樣。”
阮小五也跟著說道。
“唉,也只好……”
晁蓋嘆息一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整個人彈射般起身,像是屁股扎到了釘子。
“哥哥?!”
其他人都很關切地起身。
“別動!”
晁蓋一擺手,目光凝重地從凳子上拿起兩塊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