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門裡。
他看到西門慶進去小半天了,正偷瞄小潘那邊,卻只見王婆一個人回來,心下不由得疑惑。
沒成功?
心下不禁埋怨王婆,不趕緊把把人弄出來了事,他得蹲多久?
鄆哥也等不及了。
他們就像是一群鬣狗,只能那隻獵物犯錯。
終於還是熬不住,鄆哥起身躡手躡腳地溜進了後門。
他早就在後門上做了點手腳。
高抬腿,輕落足,鄆哥幾乎是用腳尖在走路。
進了茶樓後門,抬頭一看,視野驟然集中在廊道上。
小潘?
不,是王婆拿了小潘的衣服,說是要參考一下針腳。
他猛然退了出來,一雙死魚眼裡滿是駭然。
廊道之中,還傳來輕聲:“大官人。”
“???”
鄆哥整個人都傻了。
他連忙溜了出去,這件事若是被抓包,肯定要出人命。
他重新蹲在樹叢之中。
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滑下。
很快便逃也似的朝城外跑去。
“嗯?”
不知何時,西門慶站在閣樓視窗,本想透透氣,結果看到了鄆哥嗷嗷跑的樣子。
他手裡握著摺扇,像是握著一把腰刀,鬆了緊,緊了松。
王婆癱坐在椅子上,雙眼失去了焦距看著棚頂,嘴角似笑非笑,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西門慶轉回身來,正要開口,王婆便嘴角一抽,笑了起來:“哎喲喂,這事兒鬧的,怎麼扯來扯去,扯到老身這裡來了?”
“別說了,別說了。”
西門慶想死的心都有。
他完全想不明白,剛才怎麼下得去手?
那個時候的自己,根本就不像是自己。
“大官人剛剛難不成是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