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舅哥回來的時候。是完全沒有看出一家人的尷尬。
大舅哥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
老張頭趕著馬車過來。看到許大茂以後。眼神飄忽。欲言又止。
就是整個人看上去啊,就是有問題。好像除了大舅哥和秦京茹沒看出來。岳父岳母都看出來這個趕大車的好像有點問題。
“回去的路上你們注意點!”岳父走到許大茂身邊還輕聲的囑咐了一句。
“行,知道了,應該沒事兒。等會兒往前走的時候我問一問。”許大茂回應了一句。
扶著秦京茹坐上板車。這一會兒丈母孃大概也是母子連心。就拉著秦京茹還說了幾句話。
老張還是老樣子,鞭子在空中虛晃了一下。馬車往前走。丈母孃一家人就在門口站著。
沒一會兒的功夫又到了秦淮茹家裡。大概是剛才老張頭過來的時候。就通知了。
所以秦淮茹領著三孩子,還有一家人都站在路邊等著呢。
秦淮茹這一家就熱鬧多了。不過也就一個熱鬧。除了腳踏車以外。秦淮茹可以說是空手。
不過想一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個時候的農村雖然好過一點。但只是相對的。
至少從昨天過來到今天。眼睛看到的所有地方。所有人都穿的是舊衣服,沒有一個人穿新衣服。
這還是過年的時候。
讓許大茂感覺更糟糕的事情是。三個小孩。那個手前後左右的撓。看的許大茂,渾身都癢癢。
車子往前走了走。秦京茹就往秦淮茹身邊湊了湊。小聲的說著。“姐,我媽就給了幾個饅頭!”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你也是從村裡出去的。家裡啥狀況你不明白!”
看著她們倆姐倆妹聊起來了。許大茂就靠近老張旁邊。小聲的問道。“張師傅你是不是有事兒。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老張順手接過了這支菸。點上火抽了好幾口才說道。“昨兒晚上。有個女的把我門給敲開來了!”
許大茂聽到這裡精神一下就來了。本來在後面竊竊私語的秦淮茹,秦京茹。也安靜下來。
老張看人這樣子。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進來就砰砰的磕頭!給我嚇壞了。我就問閨女咋回事兒!”
又抽了一口煙,老張頭想了想,接著說道。“還是老毛子那個時候的事情。她說那個時候開什麼大會。她就說有個老毛子喝了酒,趴女澡堂子。有個領導就說老毛子是喝了酒不清楚。讓他不要破壞和老毛子的關係。後來就不知道怎麼的給送到這個村裡的牛棚了。這不咱們都和老毛子翻臉了。她就想透過村裡把自己的事說一說!”
說到這裡,老張頭又猛抽了幾口煙。從懷裡掏了個信封出來。信封上的字。顏色斑駁。遞到了許大茂手裡。
看許大茂把信接了。老張頭接著說。“當時我就心一軟。就把這事兒給應承下來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把這個信給誰呀!”
是的,這個時候碰到這種事情。肯定不會交給自己街道辦的人。這不純粹沒事兒找事兒嗎?住牛棚的人啊!這誰敢往外面傳信啊?
許大茂都想拍一下自己的手。怎麼這麼欠兒呢?
嘴裡叼著煙,直接就把信給拆開來了。
不過越看這個信。表情越古怪。
這個女的應該在這裡住了挺長時間了。去年很多地方是改了名字的。
比如敬勝衚衕就是錢串衚衕和什麼兜裡衚衕合起來的一個地方。
這個信裡還提了北錢串衚衕。還有一箇中學。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信中提到了兩個人名兒肖大力和馮靜波。
想了想就對著老張頭說道。回去的時候您繞一下路。咱先去西直門派出所。到了把事情一說,就沒咱們什麼事兒了。
信中這個老師說是自己舉報了老毛子扒女澡堂子。大致的意思就是說老毛子現在都跑了。那還關著她就有點不講理了。
果然那句話還是說的對啊。冤枉你的人比你還知道你有多冤枉。
聽許大茂把信中大致的意思說了一下。不僅是秦淮茹和秦京茹震驚了。連老張頭也震驚了一下。
在回去的路上。就和來的路有一點不一樣了。往城裡方向的車明顯多了很多。
路面上經過的不僅有小汽車,還有卡車,還有摩托車,三輪摩托車。
特別是從今年開始。前幾年建設的各種廠房。今年都會大量的開工。
所以從今年開始,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