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族長看著眼前這個青年人,心中原本的不以為意已經悄然變化成了凝重。
在他眼裡,金銳明知道他們鄭家不懷好意,竟然還敢孤身赴宴,足見金銳的膽大。
現在當著他的面,金銳竟然還敢喝下他們準備的茶水,更是顯得不簡單!
金銳放下茶杯,他不知道這茶水裡面有沒有毒,但反正他已經服下了解毒丸,無需恐懼。
“能為陛下做事,定然是要膽子極大,不然若是被嚇破了膽子,豈不是令人笑話?”
鄭族長笑了笑,他這茶水中並未有新增什麼特殊的料,就算是想要下手也不會是這會兒。
“老夫今日請金大人前來,是替標兒賠罪的。”
“標兒年輕氣盛,不懂庶務,還請金大人海涵。”
金銳眉頭一挑,這老東西話裡話外就想要把鄭標和他的事情弄成私情。
“鄭族長說笑了,鄭標妨礙的事陛下的事情,和本官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若是想要請罪,那得讓鄭標親自去京城給陛下請罪。”
鄭族長客氣的笑意緩緩僵在了臉上,他倒是沒有想到,金銳敢當著他的面這麼說話。
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留給自己啊!
“金大人,此事畢竟是陛下交由你來處理,若是遇到狀況,你也不好交代不是?”
金銳一愣,抬頭看著鄭族長,臉上滿是茫然之色。
“可是,鐵礦的事情已經被本官事無鉅細地處理完了,本官好交代的很啊。”
鄭族長深呼吸了一口氣,他聽聞過金銳的大名,卻從未想到這人竟然如此難纏。
要不是忌憚著對方是皇城司總使,他現在很想指著金銳的鼻子大罵。
你究竟你能不能聽得懂人話!
只可惜,現如今他只能將這口氣給嚥下去!
“金大人,你這話可真是說笑了。”
金銳聳了聳肩膀,略帶諷刺的笑容躍然於臉上。
“本官還以為鄭族長喊我過來就是為了開玩笑,這不絞盡腦汁好配合族長你開了幾次。”
一旁伺候著鄭族長的管家敏銳地察覺到了族長的心緒不平,連忙喊人過來給族長吃了藥。
金銳還真是沒有想到這位族長竟然如此脆弱,要是再說兩句,豈不是要被自己刺激死?
“既然鄭族長身體不適,那本官就先行離開了,若是有緣,下次再聚。”
看著打算告辭的金銳,鄭族長最終還是勉強站了起來,拼盡全力留下金銳。
鄭氏百年望族的名聲,不能在他手裡失去!
“金大人,你遠道而來,我鄭氏也該儘儘地主之誼。”
“天色不早,特意為你準備了宴會,裡面請。”
金銳已經嗅到了裡面的飯菜的香味,想到這些時日沒有好好吃一頓。
如今既然是宴會,好吃好喝的定然差不了。
“既然是鄭族長的好意,本官就不推卻了。”
見金銳答應下來,鄭族長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帶著人進去。
等到金瑞落座後不久,鄭氏的人也陸陸續續進來了。
鄭族長看向鄭標,說道:“前幾日你不讓金大人進城,此事給金大人賠個罪。”
聽到族長的命令,鄭標心中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金銳正吃的香,抬頭擺了擺手:“鄭大人年輕氣盛,本官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無妨。”
鄭標冷哼一聲,乾脆端著酒自己喝了起來。
上首坐著的鄭族長嘆息一聲,也不知道他死之前,能不能佈置好鄭家的路。
“還是金大人大人有大量,還不謝過金大人!”
鄭標這才不甘不願地道了一聲謝。
金銳壓根不在乎,因為職責原因,很快就吃飽喝足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了。
然而這個時候,鄭族長安排的歌舞團這才上來了。
金銳看著這些女子,臉上露出了誇讚之色。
鄭族長看到金銳臉上的笑意:“若是金大人:()皇城司暴徒:皇帝我也照抓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