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道:“這麼古板,我把你娶回家,老頭肯定高興。”
夏知鳶翻了個白眼,她說的都是真心話,比如此刻,對於蔣司南的話,她就一個字不信。
蔣司南取下了耳上的煙,放在鼻尖嗅著,“若是陸昂讓女人懷孕了,你怎麼想?”
夏知鳶回答道:“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呵,回答這麼快,真是雙標啊!”蔣司南面色不爽,“我唯一做錯的事情,就是不像陸昂那麼會演。”
“夏知鳶,我告訴你,陸昂陰險狡詐,虛偽做作,他的心黑程度你難以想象,你不過是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蔣司南說起陸昂的壞話,根本停不下來,極為憤慨。
“人模人樣,實為敗類。”
他瞥了瞥夏知鳶,“也就你們這些小女生,會覺得陸昂是個紳士,是好人。”
夏知鳶沉默不說話,蔣司南揚著眉毛問道:“怎麼樣,還覺得陸昂是好人嗎?”
夏知鳶抬頭看看他,“我不想打擊你,但我還是想說,陸昂看起來比你靠譜。”
“從形象經營上來說,你就是輸了。”
在陸昂和蔣司南之間,洛風禾即便是個傻子,也該知道怎麼選。
“呵……”蔣司南氣笑了,幾乎是仰天長嘆,“我算是見識到了思想鋼印的強大。”
“人心的偏見就是一座大山。”
夏知鳶接道:“你還在為大山添磚加瓦。”
蔣司南:……
他點燃了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籠罩眉眼。
他看著夏知鳶,語氣淡淡:“按照你的說法,所謂自持經營,戴上一層層面具,遇到所謂真愛,將自己交託出去。”
“不過是待價而沽罷了,賣個好價格。”
夏知鳶想了想,“你這個說法也有道理。”
“不過,人自持剋制,努力變得更好,求的不過是站在起跑線的資格。”
她看了看蔣司南,還是實話實說:“你遇到了洛學姐,可是連站在起跑線,和人競爭的資格都沒有。”
“你錯失的將是此生遺憾。”
蔣司南沉默地吸著煙,菸頭亮著猩紅的火點,吞噬著細長的煙。
他微眯著眸子看著對面的女孩,“我突然不想追洛風禾,要不我們一起。”
夏知鳶內心毫無波動。
蔣司南還是這麼惡劣,挑撥女孩關係。
他所作所為,都是白費功夫。
夏知鳶拒絕,“我不喜歡你。”
“放心,跟你在一起,我不會亂搞瞎搞,我從此專一,對你一心一意。”蔣司南扔掉菸頭,對夏知鳶說道。
夏知鳶卻搖頭,“不可能,性格,習性,習慣匯成命運,人不可能改變命運。”
蔣司南正想說話的時候,眼角卻瞄到了一個身影,他嘴角興味地勾了勾。
他走近夏知鳶,一把用胳膊環住了夏知鳶的脖子,彎著腰湊到她耳邊道:“小書呆子,說話文縐縐的。”
“相不相信,你看我表現。”
蔣司南一邊說,眼神落在她小巧精緻的耳朵。
雪白瑩潤,耳垂漂亮可愛,讓人忍不住含在嘴裡,用舌尖挑弄,用牙齒細細碾磨。
蔣司南忍不住,湊近了,幾乎是親吻一般,對著她的耳廓吹了一下,“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噫,你好惡心啊!”
夏知鳶掙開他的胳膊,連忙用手擦擦耳朵,嫌棄無比,“真噁心。”
有些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上,難受得很。
她一邊擦耳朵,一邊邁著腳步飛快跑了。
蔣司南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真是一隻被人親了兔子,一邊抹臉一邊尖叫。
蔣司南正轉身,想看那邊偷窺的人影,卻不想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拖拽著摁到了牆上。
後背和牆壁撞得生疼,蔣司南痛得嘶了一聲,看向來人,卻笑了起來:“陸昂,你這是做什麼?”
陸昂表情陰翳冰冷,他手肘壓著蔣司南的脖子。
蔣司南掙扎了兩下,發現掙脫不開,也就放棄了,他看著陸昂,眼神掃著他的表情,神色興味。
“我還不知道你有聽牆角的習慣,這麼猥瑣,不符合你形象啊!”
陸昂手肘用了勁,一下讓蔣司南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他聲音有些暗啞,“輕點輕點,喘不過氣來了。”
陸昂眼神幽深兇悍,冰冷警告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