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司南是麻煩,很危險。
夏知鳶必須擺脫她。
若真像大蛇一樣纏著她,那可太窒息了。
讓他覺得她沒指望,她很廢,幫不到他。
蔣司南的目的是洛風禾,就不會理睬她。
夏知鳶咳嗽了一聲,鼻尖都是煙味,夾雜著菸草的苦澀味。
她看著蔣司南,蔣司南和她對視,“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要不要和我合作?”
夏知鳶沉思,表情誠懇認真,“若你真的喜歡洛學姐,就拿出你的真心和誠意。”
“你現在做的事情,用的手段,南轅北轍,永遠都達不到目的。”
蔣司南嗤笑了一聲,“你在教我做事?”
“我就是想得到她。”
洛風禾的心給不給無所謂。
“強扭的瓜甜不甜我不管,也不管這瓜是強扭的,還是瓜熟蒂落,我就只是想要這個瓜。”
夏知鳶:……
蔣司南的話,一下將她幹沉默了。
蠻橫,霸道,完全不管別人的心意。
夏知鳶有點理解洛風禾,為什麼連話都不想跟蔣司南說。
沒有人會清醒知道面前是火坑,還往下跳。
“難道,你就不想得到陸昂,管他心裡怎麼想的,能得到身體就得到身體,能得到心就得到心。”
“兩樣都想要的時候,通常一樣都得不到。”蔣司南還在不遺餘力地蠱惑夏知鳶。
夏知鳶心中坦然,“我不想。”
蔣司南頓時噎住了,一臉無語,“你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不嫉妒嗎,不痛恨嗎,不抓心撓肺麼?”
夏知鳶,“沒啊,他們彼此相愛,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嗎?”
蔣司南頓時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瞅著她,“你是哪個山洞裡鑽出來的野人。”
“幼稚可笑膚淺。”
“你不會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就僅僅是愛嗎?”
“愛情,是兩個病態的人湊在一起,而自己的病情,對方恰好能容忍。彼此痛苦糾纏。”
“將彼此拆骨扒皮,湊成滿意的樣子。”
蔣司南明顯鄙夷愛情這個東西。
夏知鳶清澈的眸子,看著蔣司南,搖搖頭說道:“我只看到了一個受傷的人。”
蔣司南不悅地看著他,“你在憐憫我?”
夏知鳶更是搖頭,“我可憐你,那你能可憐我,別找我?”
她有什麼資格可憐別人,她被蔣司南纏上才可憐。
“那不行。”蔣司南斷然拒絕。
夏知鳶表情無語,雙手一攤,“我沒法子,幫不了你。”
“唯一的辦法,用你的真心。”
蔣司南嗤了聲,“真心有什麼用?”
他從煙盒裡抖出一根菸,想要點火,夏知鳶連忙說道:“別抽,好好說話。”
蔣司南看了看她,拿著煙在鼻尖嗅了嗅,夾在了耳上。
“你覺得我拿出了真心,洛風禾就會回應,我就是把心肝掏出來,她都無動於衷。”
夏知鳶認真思索,語氣中肯:“這不能怪洛學姐,這件事是你的錯。”
“我的錯?”蔣司南眼神危險看著她,“說錯了,我饒不了你。”
“你是花花公子,你的所作所為讓人無法信任。”夏知鳶說道。
蔣司南臉色很難看,“你是說女人懷孕那件事,那臭女人不知道跟誰搞大了肚子,結果說是老子的種。”
夏知鳶微微皺了皺眉,“是不是你做的,不重要,大家都認為是你做的,很重要。”
“沒有無緣無故的結果,你的行為在塑造別人的認知,你的行為損耗你的個人信用。”
“當發生這件事,大家都覺得,這就是你能幹出來的事情。”
蔣司南盯著她,眼神陰戾可怖,他咧了咧嘴角,卻無絲毫笑意,“你的意思是,我活該咯?”
夏知鳶深吸一口氣,後退了一步,還是開口接著說。
“你的個人形象和信用已經破產,如何讓人信任呢。”
“這是你個人經營的失敗,不能怪別人,怪洛學姐心存顧慮和排斥。”
“你怎麼捨得讓自己變得如此汙糟呢?”
“你對自己都如此,那麼你會怎麼對別人呢?”
蔣司南的眼神莫名,盯著她看了好久,夏知鳶後退,怕蔣司南突然暴起打她。
蔣司南卻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