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慢了些,就聽到區長跟那個林堅說,‘來我的地方鬧事,膽子不小嘛’!”
“燒烤隊隊長不樂意,就說,‘聯邦的物資是公用的,我也只取了我想要的東西,你的人攔著不讓走,又是什麼意思?’”
電視機見她遲遲不繼續,催促道:“怎麼不說了?”
“沒了。”
“沒了?”電視機心跟癢癢在撓一樣,“你怎麼不繼續聽?”
“我沙發都抗在肩膀上了,不走我在那站崗啊?我當時是下班時間。”酒保有些睏倦的打了個呵欠。
電視機窮追不捨:“那林堅後來走沒走?”
“那我怎麼知道?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關心那麼多,很容易丟掉工作的,現在工作這麼難找,我可不願意冒險。”酒保自我認知很清晰。
江裡又沒有將鐵稻說吃了林堅的事,說給她們聽,只是攤開手掌,裡面是一顆殷紅的櫻桃:“見過嗎?”
酒保疲憊的看了一眼:“嗯,昨天區長才給我一籃子,讓我釀酒呢。”
“你會釀酒?”電視機驚訝道。
“當然,我好歹是調酒師。”
電視機好奇道:“那你的能力是什麼?”
“額……”酒保想了想,“能夠稀釋酒精……”
“天選酒保。”電視機給她點了個贊。
“調酒師!不是酒保!”她最討厭別人喊她酒保。
“調酒師不就是酒保嗎?”電視機不以為然。
“那你叫什麼?”
“電視機。”
“噗!電視機哈哈哈哈,你怎麼不叫遙控器?”
“這是兩種東西。”
“走了,別打擾別人休息。”江裡又適時阻止了兩人口舌之爭,率先站起身。
酒保暗自翻了個白眼,這些暴民,還知道在打擾她休息?
天都快亮了!只能再睡兩三個小時,唉。
送走三位,酒保正準備把腳踝包紮一下,趕緊睡覺,就聽到門被敲響。
她們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只是沒想到,這次她們三個還挺禮貌的,知道敲門。
酒保放下手中的工具,跛著腳去開門。
四目相對,酒保疑惑的問道:“你怎麼跑出來了?區長要是知道你私自逃出來,你可……”
站在黑暗中的女人打斷她:“當然是有事找你。”
“你一個打拳的,找我幹嘛?”
“進去說。”
酒保讓開一條縫,疑惑的看著女人,怎麼她也跛腳了?
隨著房屋裡唯一的燈熄滅,裡面沒再傳出任何聲音。
只有雨聲伴隨著風聲,吹動著虛掩的鐵門,發出“吱呀吱呀”的晃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