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到金屬絲收了回去,撥出一口氣。
“以前的區長是誰?”江裡又抱臂看著她。
酒保顧不上腳上傳來的疼痛,老老實實回答:“飛鶴。”
“她去哪了?”
酒保連忙搖頭:“姐,這個我真不知道,我都沒見過她,還是她剛上任的時候,我在聯邦任職通知上,看到的名字。”
“那份通知你還有嗎?”
聯邦沒有搬入曦鳥前,各個大區的區長任職都會發通知。
屆時,該區的所有居民都會收到這則通知,有的人會有儲存的習慣。
酒保搖搖頭:“我沒存。”
江裡又鬆開捆住酒保身體的金屬絲,淡淡道:“鐵稻吃人肉,還會給你們分?”
酒保渾身一鬆,她連忙檢視了一下,身上有沒有地方被勒斷。
還好,身上只是破了點皮,主要她一直沒吃什麼東西,身上也沒有什麼肉,除了皮就是骨頭。
她著重看著腳上的傷,低著頭回道:“這個看她心情,老闆都是這樣。”
“燒烤隊隊長林堅,在東京區和你們本土的獵人鬧事,具體是什麼情況?”
酒保見腳踝處,骨頭沒完全被勒斷,睡兩覺應該就能好。
要是傷口需要癒合的時間久了,她肯定會丟掉現在這份工作。
她鬆了口氣,隨口說道:“還能怎麼回事?分贓不均唄。”
江裡又手微微一動。
酒保一直關注著江裡又的舉動,見對方又要動手,馬上喊道:“誒姐!別!我說仔細些!”
電視機見狀,悶笑兩聲,覺得有趣極了。
嗯……比待在實驗室有趣。
酒保深吸一口氣,回憶道:“那天,我剛下班,準備回家睡覺,就收到酒館清場的訊息,我心想早不清場,晚不清場,我剛下班就清場,不然我就可以少工作幾個小時……”
“說重點。”江裡又打斷她的絮叨。
酒保連忙點點頭:“她們全朝聯邦募集廠去,我好奇,就跟著去看看能不能撿個漏。 ”
“我到的時候,那裡的物資都被搶得差不多了,我就跟在後面撿了點沒人要的破爛。”
“喏,你坐的沙發,就是我從那裡搬回來的,我還費力洗了一遍,沒想到聯邦的東西,也這麼垃圾,我沒坐兩天就掉皮了。”酒保撇撇嘴。
“真皮不可以沾水。”
“噢難怪……”酒保懊惱的嘆了口氣。
“說重點。”
“咳咳,然後我搬著搬著,就看到有兩夥人要打起來,我就坐在沙發上準備看熱鬧,結果就看到我的沙發裡,冒出木枝來,上面還在不斷長新芽,我以為沙發也變異了!”
電視機聽得聚精會神,就聽到“咔嚓”一聲。
旁邊的沙發塌陷了。
江裡又在沙發塌陷的前一秒,迅速站起了身。
看著破了一個大洞的破爛沙發,她一抬手。
酒保連忙解釋:“噢!我忘了跟你說,沙發有一塊木板,因為變異被我砍了,所以那裡不受力。”
江裡又深吸一口氣:“你繼續說。”
酒保見對方沒有動手的打算,心裡鬆了一口氣:“應該是你說的燒烤隊隊長,她的能力是操控植物,當時我們周圍的所有植物,都被她操控了,所以我的沙發也變異了。”
電視機聽的很入神:“然後呢?”
酒保見三人都盯著自己演講,不免越講越有勁:“然後她就用植物將那些人綁起來,並沒有傷對面,正準備離開,我們區長就到了!”
“她一來,我們這些人就得馬上離開,不然區長的靈樞一覆蓋,我們就得原地爆炸。”
電視機疑惑:“為什麼會原地爆炸?”
“之前有個傭人,把區長的衣服洗破了,她就把那個傭人殺咯。”
“怎麼殺的?”電視機連忙問道。
“我們酒館當時剛歇業,我剛到回來,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在鑽我的腦子,像要奪取我的智慧一樣……第二天去上班,就聽說那個洗破衣服的傭人,腦子詭異的裂開啦。”
電視機問道:“是不是被人拿酒瓶敲的?”
酒保搖搖頭:“不是,區長的能力,可以遠端引爆一個物品,不管是人還是東西,至於距離有多遠,我也不清楚。”
“繼續講林堅的事。”江裡又開口。
酒保潤了潤嗓子:“我搬的東西有點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