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冷笑一聲:“你的人,肯定不會承認你做的那些齷齪事。”
“你作為我的競爭對手,競選失敗,以此故意來造謠抹黑我?”金破曉的語氣多了些壓迫感。
“我需要抹黑你?我家裡隨便來個人,都能弄死你。”聶飛不以為意。
金破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右手上的鋼叉,神情晦暗:“你既然有一雙能顛倒黑白的眼睛,跟著我,一定能讓它發揮出它最大的作用。”
聶飛乾嘔的翻個白眼:“跟著你?跟著你三天餓九頓。”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金破曉驟然收起笑容,手中的鋼叉已經脫手而出。
那鋼叉在聶飛瞳仁裡迅速變大,直到失去所有畫面和顏色。
“大尉!”
“喔!”
“啊!”
“我的眼睛!”
就在聶飛捂住空曠的眼眶大叫時,金破曉平攤的手掌心上,是那對還粘著眼周纖維的眼珠子。
沒人看清楚她是怎麼做到,在一瞬間,挖掉聶飛的眼睛。
“我說的是讓它跟著我,你就不必了,會影響我食慾。”金破曉走向疼痛到蜷縮在地上的聶飛,語氣依舊輕緩,“聶家,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而你,在下一次戰爭中,會死得很慘。”
本就疼痛難忍的聶飛,在聽到這句如同咒語一般的話,疼痛感加劇,直接暈了過去。
因為這場鬧劇,慶功宴也提前結束了。
安洛跟金破曉回到帳篷。
期間安洛一直欲言又止。
“便秘了?”金破曉把水燒開後,看到安洛從回來到現在,一直這副模樣,不禁問道。
“少校,聶飛只是造了句謠,你不至於挖了他的眼睛吧?他好歹也是我們的戰友。”
金破曉收起掛在臉上的笑容,給自己倒了杯開水。
“言語的傷害,就像一把鈍刀,砍在身上不深,也不要人命。但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它造成的傷口,會一直感染髮炎,直到腐壞。”金破曉似是感知不到溫度,她直接將滾燙的開水吞入肚中,繼續道,“你知道他是在造謠,但其他人呢?他們沒有本事爬到我這個位置,只能巴結我,但一旦有一個方法,能讓他們取代我,他們會不會願意呢?”
安洛吞吐道:“會……”
“你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金破曉陡然提起一樁舊事。
安洛一愣:“不是被……”強暴而死嗎?
“她是自殺的。”金破曉看著安洛的眼睛,“她是自己出的門,想找個地方死去,但被幾個男人盯上了。那群男人強暴了她,並沒有殺她,但她是一個驕傲的女人,她不能容忍日後那些故友,用怎樣的眼光看她,更無法想象……你怎麼看她。”
安洛呆滯在那裡,一動不動。
“是她想象中的鈍刀,殺死了她的意志,她不堪受折磨,所以選擇了自殺。”
這把鈍刀,來源於竊語,議論,譏諷,嘲笑。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安洛回過神,疑惑問道。
“因為我……有一隻能視萬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