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安逸從外面回來。
如今的安逸已經成年,身材修長,還有著貧民區所沒有的沉穩氣質。
“小逸。”安洛接過安逸手中的包裹。
安逸每天上午會去牛奶廠裡,打工賺取生活費,這些年,也是苦了這孩子。
安逸說道:“我也要去做我該做的事了。”
安洛不明:“你該做的事?”
“是,媽媽,我們頂峰再見。”
“可是……”
金破曉打斷她:“讓她去吧,你也該明白,她的能力,絕不是在一個牛奶廠打工,來賺取生活費,這樣費勁。”
安逸收拾完兩件衣裳就離開了,連飯都沒吃。
安洛整理好失落的心緒,問道:“我們去哪參軍?”
“北邊,我們現在動身,到的時候,時機剛剛好。”
果不其然,金破曉和安洛抵達北邊第一軍區地界時,全國開始大規模招兵買馬。
不論身份性別,只要成年了,還沒老的動不了,就可以參軍。
兩人很順利的進了軍區。
訓練了一個月,戰爭開始了。
無論是誰,全都趕鴨子上架,前赴戰場。
金破曉和安洛所在的敢死隊,被當做炮灰使,上面的人,根本沒想著她們能活著回來。
但在隊伍瀕臨絕境之際,金破曉指揮敢死隊隊員,擊滅敵軍,安全撤退。
每一戰都是如此。
金破曉在隊伍的威望,越來越大。
大家心中有一個信念,只要跟著金破曉行動,似乎永遠不會戰敗。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
金破曉很快就成了班長,授予下士軍銜。
中士、上士、 四級軍士長、 三級軍士長、 二級軍士長、 一級軍士長。
直到少尉、中尉、上尉、大尉。
短短一年時間,她成了軍區一顆冉冉新星。
在戰爭期間,只要你能打勝仗,你就能一直高升,這是對勇敢者的獎勵。
這次,金破曉帶一個班的兵力,在夜裡襲擊敵軍,造成敵軍一個連的傷亡。
此等功績,直接又讓她升了一級。
少校。
跟著她打過勝仗計程車兵,鼓動著金破曉辦個慶功宴。
臨近過年,金破曉也沒有掃了大家的興致。
大家東拼西湊,拿出自己食物和酒,就著食堂,開了一場慶功宴。
正當大家熱熱鬧鬧,有說有笑。
一個男人帶著他的一個部下,加入了這場宴會。
大尉聶飛。
這次評選少校時的競選人之一。
“喲,這三瓜兩棗的還辦慶功宴呢。”聶飛冷嘲熱諷。
金破曉露出她的招牌微笑,不動聲色。
一個跟著金破曉出生入死,好幾次計程車兵不樂意,冷哼一聲:“聶大尉吃不到棗,來這聞味了?”
這其中的含義,不過是影射他競選失敗,只能來無能狂怒。
“靠跟男人睡覺競選成功,這少校的肩章,戴著不覺得噁心嗎?”聶飛不屑的撇撇嘴。
此話一出,兩邊的人都安靜下來。
空氣中的冷風,如一根根針,紮在每個人臉上。
金少校跟上面大官睡覺?
跟誰?
原來她升官這麼快,是這個原因?
男的都沒她升得快。
金破曉依次掃過在場人的臉色,朝聶飛走了兩步,語氣不鹹不淡:“聶大尉,是看到我和誰睡覺了?”
聶飛下意識後退一步,但一想到自己此番來,就是羞辱對方的,為什麼要退!
“你當我傻嗎?得罪你我無所謂,得罪他不是找死?”聶飛只是想造謠,抹黑金破曉,讓她失去威信力,至於她跟誰睡覺,他怎麼知道?
即使造謠,他也只敢造女人的謠,那些男的,他目前的軍功,還得罪不起。
金破曉此時還端著一塊乳酪蛋糕,剛吃了一口,她覺得味道很差勁。
“安洛,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你看見哪個男人跟我睡覺了?”
安洛凝眉思慮片刻:“沒有看到過任何男人跟你睡過。”
金破曉放下手中蛋糕,手指摩擦著弄到手指上的乳酪。
“聶飛大尉,連我的貼身士官,都沒有看到男人跟我睡過,你是如何看見的?”
聶飛像聽笑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