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哼著歌走了。
酒店經理帶著她們在一架單獨的電梯停下,它從西裝裡抽出一張卡放在電梯。
電梯門開啟,它比個請的姿勢,秋月白率先踏進去,舍友們隨後跟上。
電梯內沒有按鍵,四處都是紅色漆面,彷彿置身於花轎中。
她們感應到電梯在緩緩下降,滴的一聲,門開啟。
與最開始住的房間不同,這裡並沒有過道。
而是像套房一般,旁邊便是房間,酒店經理興奮得手都在抖。
取出鑰匙,開啟門,一間豪華寬敞的房間出現在四人眼前。
“這間房是我們老闆為自己而留的,酒店建成後它一直沒空來,便空置下來。”
“你們不用擔心,這裡一直有人打掃,保證乾淨,什麼東西都不會有。”
說到東西二字的時候,它特地加重。
秋月白在四周打量,點點頭,“不錯,不錯,就是這吃飯不太方便。”
酒店經理連忙回答:“飯點之時會有專人為您送上。”
“哈哈哈,不枉費我救你一命。”秋月白笑得十分開心。
“那我就先走了。”酒店經理一直站在門外。
童河拎起它甩進房間,它連滾帶爬地想要走出去,臉上都是懼意。
不是對她們,而是對這間房。
“誒,怎麼經理那麼著急想走,我對這間房的基礎設施還不太瞭解,你還得給我講解講解呢。”
房間中央一副畫像,畫像上的人戴著一頂黑色禮帽,鼻子下一圈鬍子。
他在笑著,但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顯得虛偽。
秋月白摸摸下巴,指著這幅畫像搖頭。
“我覺得此人面相不佳,是不得好死之相,掛在房間內怕是對酒店風水不好。”
“這樣吧,我提議掛我的,只收取一點點肖像費用。”
她走到畫像前面,揚起一個笑容,“是不是看著比他順眼多了。”
:()驚!大佬在規則怪談大學不斷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