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眾人對她的話不理解。
“什麼叫我們一直以來錯了,不會是我們走不了了吧。”
小腳褲想到這個後果,雙腿發軟,“你在說笑是不是?”
餘復錦甩個白眼給他,“你話可真多,人tt還沒說什麼,你就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拜託,不會是我們走不了,只有你好吧。”
水母嘎嘎嘎的笑起來,“是的,說得對。”
小腳褲被掃面子,雖然心裡不爽,但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有反駁。
況且人家說的也對,她們要是走不了,他更沒辦法。
這樣一想,他也想開,樂呵呵地笑,諂媚地對餘復錦說:“餘姐說的對,水母也也說得對。”
其餘人的不由地掃過菠蘿杉,果然是能玩得來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tt沒有理會小腳褲,和眾人說:“大家收到的資訊都是在週五離開酒店吧?”
得到肯定後,tt笑了一下,“我們都掉入它話中的陷阱了。”
“當看到這個資訊的時候,我們理所當然會以為讓我們離開酒店。”
丁雨不解,“不是嗎?難不成我們不需要離開酒店?”
“不,我並沒有說我們不需要離開酒店,而是還有人需要和我們離開。”
tt的眼望向房門緊閉的34號房,“她們你們也見過了。”
“鴿子女士,伊麗莎白貝絲,蘇塞得還有這個房間的人?”阿彌輕聲說道。
tt點頭,“是的,她們是狂歡日的宴席。”
菠蘿杉和小腳褲跟不上她們的想法,“什麼宴席?怎麼越來越聽不懂。”
“她們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還得保護她們?自身都難保了。”
童河對兩人輕笑一聲,語氣溫和,“閉嘴。”
兩人怯怯地做個把嘴巴拉住的動作,示意自己不會再多話。
tt繼續解釋,“我們都在昨天遇上保潔阿姨說隔壁的房間有慘案發生,可是無一人看見。”
“但都遇上了怪事,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自然而然的以為她是在說謊。”
“然而她要是沒說謊,隔壁的房間確實發生慘案,不過不是在我們入住的時候。”
餘復錦接著tt的話說下去,“而是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
“不錯,到那時候慘案已經發生,而我們還沒有發現這個提示。”
“終究會成為這裡的住客。”丁雨想起在85號房時,假阿彌的感嘆。
“除了保潔阿姨給出的提示外,還有隔壁的住客們也都給出資訊。”
“什麼資訊?”菠蘿杉忍不住出口,被童河的眼神一瞟,討好地笑笑。
嶽夢柯把手機上的檔案放大,除了字以外,裡面有圖案。
五隻羔羊圖案,一隻黑色,三隻白色,一隻紅色。
黑色羔羊被一分為二,嘴巴的裂口像一條弧線。
二號羔羊的耳朵掛著珍珠耳釘,周圍都是血,目光絕望。
三號的羔羊被關在水箱中,旁邊碎裂的眼鏡,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四號羔羊浮腫地泡在浴缸中,血水中漂浮著白色的羽毛。
五號紅羔羊是唯一一隻活著的羔羊,它的嘴裡咀嚼著四根骨頭。
“羔羊是什麼意思不用多說了吧?”
眾人點頭,嶽夢柯繼續說下去:“很明顯這五隻羔羊代表的是我們隔壁是住客。”
“紅色的羔羊是三國男他們宿舍的,看來他們已經死亡,無需理會了。”
“黑色代表的是伊麗莎白貝絲,二號蘇塞得,三號鴿子女士,四號是34號的住客。”
“festu nocte venio”
“狂歡夜即將來臨。”
“et auferetur pastor pertet ad agnu”
“牧羊人會帶走屬於他的羔羊。”
“agni adhuc loc est aissa”
“迷失的羔羊還停留在原地。”
“testes siilis ortis”
“見證同胞的死亡。”
“festu capti altera expectantes oviu”
“被困在羊圈等待下一次的狂歡。”童河讀出圖片旁的拉丁語。
“早知道你懂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