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幾年就能再回中樞,後來紹聖時期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佬。
這就像後世的一個普通人,突然被人告知有人想透過你跟國家領導人見個面。
這不是做白日夢嘛!儘管這種夢自己也經常做……
“你自然是與這章相公沒關係。”王夫人絲毫沒有做白日夢的感覺,認真說道:“但咱們和介甫相公有關係!”
“噗”
剛喝一口茶的王岡直接噴了出來。
“這話越說越沒譜了!我們跟那王安石八竿子打不著,能有什麼關係?都姓王?”
王岡開玩笑說道,卻沒想王夫人真的點點頭,“嗯!”
王岡呆住了,看看慕容博,又看向王夫人,嘴唇哆嗦問道:“咋的!我們是他私生子啊?”
“孽障!你在胡言亂語什麼!”王夫人聞言身形一晃,差點沒被氣死,惱道:“介甫公是咱們族叔!昔日祖父在世時,介甫公在江寧為官,還曾攜子來咱家拜訪過。”
“啊!家叔王安石!”王岡頭腦暈暈乎乎的,這潑天的富貴就這麼砸到自己頭上了?
王夫人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冷聲道:“你別想太多!到咱們這代都是五服了,再加上這麼多年沒有走動,是親都不算親了!”
“唉!這樣啊!”王岡痛心疾首的拍了下桌子,“當年咋就沒加個親啥的!”
“孽障還敢渾說!”王夫人怒叱。
王岡這才反應過來說錯話了!瞟了眼一臉羞惱的姐姐,又看了眼面色不善,斜眼瞥他的慕容博,訕笑道:“我這是說我自己。”
“你那時才多大,他家大姐兒可比姐姐還要大幾歲!你也結親?”王夫人冷笑。
“有姐姐漂亮嗎?”王岡立刻打蛇順杆爬,諂笑道:“若是有的,我自無不可!”
“呸!”王夫人啐了一口,“他家子息不旺,那時他家大哥兒體弱的厲害,說是拜訪也是為來蘇州尋醫問藥。”
王夫人轉開話題:“爹爹為尋醫之事可沒少下功夫,到底是留下了份香火情!這知縣怕是想透過咱們這層關係搭上章相公和介甫公。”
王岡接話道:“李允今年離任,若背後沒人支援,運氣好的話至少再做滿兩任通判,最快六年後才有望升遷朝官,運氣不好,一輩子都交代在地方上了!所以他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不過他怎麼知道,咱家和介甫公的關係?”王岡好奇。
“這就不得而知了!”王夫人想了想也搖搖頭,“按說這事除了咱家和介甫公家的幾人外也就那位行蹤不定薛神醫知道了!”
“薛神醫?多大歲數?”王岡似乎想到什麼。
王夫人道:“這我倒是不清楚,只是隱約聽爹爹提起過,那神醫年輕的厲害。”
王岡暗自琢磨一番,這薛神醫有可能是薛慕華,無崖子出事,蘇星河怕連累徒弟,將他們驅散,估計那時薛慕華便是躲到姑蘇來了。
李允莫非是從薛慕華那裡知道這件事的!
王岡想了想,轉身看向慕容博道:“姐夫你能不能安排人保護我,我想一起剿匪!”
“呵!”慕容博冷笑,你這想著賣姐求榮的奸佞小人,還想讓我找人保護你!呸!貪生怕死之徒!
“姐,我聽說介甫相公家的大公子才華無雙,著作等身,只是與妻子不睦……”
“找!我給你找!”慕容博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