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嗔怪的瞪了王岡一眼道:“淨胡說,武功哪有這般用的!”
“姐姐最疼我,我自是有什麼都先想著姐姐的!”王岡賣乖道:“這若怪我,也先怨姐姐!”
“不怪你,不怪你!”王夫人掩嘴而笑。
慕容博看的牙癢,奸佞,這就是奸佞啊!日後大業若成,此子絕不能用!
“就你哪三流水準,還想拍出熱風…呵!”
慕容博冷嘲,王夫人卻是驚道:“岡哥兒都有三流水準了?”
“他練那劍法單以招式來論實屬一流,內功心法卻不入流,也不知他怎生練的,確有三流水準!”
“我就說我家岡哥兒是奇才!這才幾日!”
見王夫人歡喜,王岡卻是奇怪,什麼三流,這不是嘲諷嗎?
“姐姐何意?莫不是這武功還分個等級?”
“哼,你們讀書人中個進士,還分什麼一二三甲出身,我們習武之人莫不能分高低!”
“你好好說話!”王夫人嗔了慕容博一句,又笑著對王岡道:“習武分一二三流的,尋常人浪費十幾年光陰也不過三流,不及你天賦好!就連復兒也不過才三流。”
“復兒基礎紮實,所學廣博,若是臨陣對敵,便是二流好手也難討得好去!”
“你又是幾流?”王岡鄙夷的撇了他一眼,這般好,你怎不當他面說,整日裡擺個嚴父的架子。
“呵...”慕容博昂首望天。
王夫人給了個白眼,道:“你姐夫,不在流品內,他是宗師,不過你天賦這般好,遲早超過他。”
“切!”王岡見慕容博一副高手做派,心中不屑,暗道我有掛,我怕你!
見王岡準備將金箔揣入懷中,慕容博叫道:“先等等,你那功法給我,我抄錄份再給你!”
“也是,你先給你姐夫抄錄。”
慕容家還施水閣收集天下武學,王夫人再疼愛弟弟,也不能損害慕容家的利益,何況兩者也沒有衝突。
“哎,那怎行!”王岡絲毫沒有停頓,將金箔揣好後才道:“姐夫好容易換到的,我哪能再勞煩他抄寫,回頭我抄寫一份送來。”
開玩笑,這金箔是用黃金做成的,以後還準備留著當傳家寶呢!
“嗯,你慣是懂事的!”王夫人點點頭,看了慕容博一眼,意思是看我弟弟多心疼你!
慕容博乾笑幾聲,心中大罵奸邪小人。
王岡心滿意足的坐下,這次來燕子塢原本是準備隨便找本功法開啟面板的,能得到火焰刀這種檔次的算是意外之喜,不過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辦。
“姐夫有件事我要請教下?”
“請教?你還有事請教我?”慕容博居高臨下,眼神睥睨。
“太湖剿匪的事!你覺得我能參加嗎?”
“不能,當然不能,多危險啊!你可別犯傻!”沒等慕容博開口,王夫人先不同意。
王岡笑了一下,說道:“原本我是不準備去的,但知縣屢次三番跟讓我去,我不清楚其中的原由,便想來問問你們。”
“知縣為何要讓你參加剿匪,定是你四處炫耀那三腳貓功法了!”
王岡知道他們想差了,便將事情從頭開始講了一遍。
“你是說知縣不知道你會武功就讓你一起剿匪?”
王岡點頭,但看慕容博的樣子不像是知曉內情,琢磨著回頭再找劉成打探一下,而在這時,王夫人開口道:“你是說知縣要升遷了,章相公是誰?”
王岡聞言一愣,他還真沒想這個。大宋這時的相公可不是亂稱呼的,這專指宰執圈那幾人,而姓章的能有誰?
“應該是章惇吧!”王岡想了想道:“王安石上次罷相後,新法便是呂惠卿和章惇主持,後來這兩人先後被逐出朝堂,現在湖州的知州章相公應該就是他!”
慕容博並不瞭解這些,也不關心官場的事。
王夫人卻是一臉凝重,問道:“章相公和介甫相公什麼關係?”
王岡知道介甫是王安石的字,想了想回答:“章惇是王安石一手提拔上來的!”
見王夫人沉默不語,王岡問道:“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王夫人點頭道:“這知縣怕是想透過你搭上章相公的線。”
“啊?哈哈!”王岡哭笑不得,“你別逗我,我若有這能耐,我先把自己這條線搭上了。”
好傢伙,自家姐姐還真敢說,別看人章惇現在被貶為知州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