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動作剛起,便被一旁的黑瞎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一隻手給牢牢地按在了肩膀上。
只見黑瞎子滿臉驚恐之色,那原本掛在嘴角處的笑容此刻看起來竟有些許牽強。
他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老……婆,這樣不太好吧?”
祁芸聞言不由得嘴角一抽,沒好氣兒地用力一巴掌拍開了黑瞎子按在自己肩上的那隻手,嗔怪道:
“你幹嘛呢!我裡面又不是啥都沒穿!”
說罷,她不再理會黑瞎子,自顧自地迅速將身上的毛衣脫了下來。
果不其然,正如她所說,在毛衣之下,她還穿著一件貼身的小背心。
,!
直到這時,一直緊張兮兮盯著祁芸看的黑瞎子才如釋重負般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來。
“稍等一下哦。”
祁芸輕聲對眾人說了一句後,轉身走到放置著水壺的桌子前,拿起水壺小心翼翼地往杯子裡倒出了一些冒著熱氣的開水。
緊接著,她又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快速地將這些紙巾浸泡到熱水當中浸溼。
做完這一切之後,祁芸回到原來站立的位置,背對著大家,然後輕輕地把那張浸滿了熱水的紙巾擦拭在了自己的後背之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幾分鐘左右,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祁芸後背上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膚逐漸浮現出一抹鮮豔奪目的紅色紋身圖案。
可是讓人感到十分怪異的是,這紋身在完全顯現出來之後,呈現出的竟然並非是什麼花鳥魚蟲或者其他常見的圖案形象,而是一頭威風凜凜,栩栩如生的麒麟!
看到祁芸身後的紋身,小哥的眼中也閃過一絲震驚,似乎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同,隨後還摸了摸自己的背後,但始終沒有言語。
站在一旁始終默不作聲靜靜觀察著的張日山見狀不禁微微眯起了雙眼,臉上流露出一絲明顯的疑惑神情。
就在他準備邁步走上前去湊近一些仔細檢視的時候,卻冷不丁被身旁的黑瞎子眼疾手快地伸手攔了下來。
黑瞎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日山,嘴裡調侃道:
“我說副官啊,這麼做可不太好吧?”
言語之間,透著那麼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之意。
張日山那原本已經伸出去一半的手,在空中略微停頓了一下之後,又緩緩地收了回來。
他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輕笑,語氣輕鬆地說道:
“你呀,倒也不必如此憂心忡忡。我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難道你還不清楚麼,瞎子?”
黑瞎子聞言,嘴角微微上揚,掛上一抹狡黠的壞笑。
只見他隨手將手中的匕首扔在了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後,他慢悠悠地開口道:“話雖如此,但凡事都得以防萬一不是?
畢竟像瞎子我這樣的人,可絕對無法忍受自己的老婆在外頭,還有其他的‘狂蜂浪蝶’圍著轉呢!”
就在這時,一旁的祁芸突然指著一件物品,好奇地向張日山發問:
“副官,您瞧瞧這個奇怪的玩意兒,您之前有見到過類似的東西嗎?”
張日山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那件物品上,仔細端詳起來。
片刻後,他搖了搖頭,回答道:
“實不相瞞,我雖然也算曆經世事近百年之久,但像這般奇特之物,卻當真是生平首次所見。
畢竟我與族長身上的紋身雖同樣皆為麒麟,然而終究還是有所不同——我們的麒麟紋身為黑色,而眼前的卻是鮮豔奪目的紅色。”
說著,張日山拿起一塊潔白的手帕,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動作優雅而細緻。
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張日山猛地用手輕輕敲擊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故作震驚。
緊接著,他面帶幾分玩味之色,微笑著對祁芸說道:“哦,對了,關於這件東西……我恍惚記得佛爺曾經提起過一二。
只是……,我為何要告知於你呢?”
說完,張日山若無其事地將手帕往懷中一揣,順便還斜睨了祁芸一眼,隨後便淡淡地不再言語。
:()盜墓:避雷!這瞎子是個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