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熾熱,外表卻死寂沉沉。
大街小巷都有錦衣衛和士兵在巡邏搜查,他們身著飛魚服,腰挎繡春刀,腳步匆匆,眼神犀利,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百姓們戰戰兢兢地待在家中,門窗緊閉,透過門縫窺視著外面的動靜,大氣都不敢出,仿若受驚的小兔子。
整個應天城彷彿被一種無形的恐懼所籠罩,平日裡熱鬧的集市此刻空無一人,只有風捲著落葉,在街巷中打著旋兒,發出 “沙沙” 的聲響,仿若鬼魅的低語。
而那些胡黨餘孽,正四處躲藏,猶如驚弓之鳥,仿若被獵人追趕的獵物,惶惶不可終日。
吉安侯陸仲亨等人其實正躲在城中一處廢棄的倉庫內,四周堆滿了雜物,腐朽的木箱、發黴的糧草,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腐朽氣息,讓人幾欲作嘔。昏暗的光線從屋頂的縫隙中透入,仿若鬼火閃爍,映照出他們蒼白如紙的面容,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如今這局面,該如何是好?吾等怕是在劫難逃了。”
陸仲亨聲音顫抖地說道,仿若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他癱坐在一堆雜物上,雙手抱頭,平日裡那威風凜凜的將軍模樣早已不見蹤影。
費聚咬了咬牙,仿若絕境中的困獸,“事已至此,唯有拼死一搏,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他握緊手中的長劍,劍身微微顫抖,那是緊張與決絕交織的表現,可他的話語中也並無多少底氣,畢竟他們面對的是如狼似虎的錦衣衛。
陳寧則眉頭緊皺,仿若能夾死一隻蒼蠅,在一旁沉思著,試圖尋找其他出路。
“我等若是貿然行動,無異於自投羅網。得想個萬全之策……”
他來回踱步,腳下的灰塵被揚起,在微光中飛舞,仿若他混亂的思緒。
而在皇宮內,朱元璋焦急地等待著訊息,他在殿中來回踱步,仿若熱鍋上的螞蟻。
他深知,此次胡惟庸謀逆大案,關乎大明的生死存亡,絕不容有失。
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讓他的內心愈發煎熬,仿若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
他暗暗發誓,定要將這些亂臣賊子一網打盡,以儆效尤,讓大明的朝堂恢復清明,讓新政得以順利推行,確保他辛苦打下的江山能夠長治久安,傳承萬代。
那眼神中閃爍的光芒,仿若燃燒的火焰,是他堅定決心的寫照。
毛驤領命後,不敢有絲毫懈怠,仿若被上了發條的機器,即刻調遣麾下錦衣衛精銳,將應天城劃分成數個區域,如同一張精密的大網,地毯式地展開搜捕。
他親自率一隊人馬,穿梭於城中的大街小巷,目光如鷹隼般審視著每一個角落,仿若能看穿牆壁,洞察一切。
夜幕籠罩下的應天城,往日的喧囂早已不見,只剩下錦衣衛匆忙的腳步聲和緊張的喝問聲,仿若一首詭異的樂章,在黑暗中奏響。
百姓們緊閉家門,透過門縫窺視著外面的動靜,整個城市彷彿被一種無形的恐懼所籠罩,仿若陷入了無盡的噩夢之中。
在那處廢棄倉庫內,陸仲亨等人聽到外面愈發逼近的搜查聲,心跳急劇加速,仿若密集的鼓點,“砰砰” 作響。
“不能再坐以待斃,拼了!”
費聚握緊手中的武器,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仿若最後的瘋狂。
他大吼一聲,仿若受傷的猛獸,率先衝了出去,揮舞著武器向錦衣衛殺去。
然而,錦衣衛早有防備,仿若等待獵物上鉤的獵人,迅速將其團團圍住。
他們身形矯健,配合默契,手中的繡春刀閃爍著寒光,仿若奪命的毒蛇。
陸仲亨、陳寧等人見狀,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上,一時間,喊殺聲在倉庫周圍響起,仿若一場慘烈的戰爭爆發。
刀光劍影閃爍,鮮血飛濺,仿若盛開的惡之花。
雖然他們都是歷經血戰的戰場老將,但終究還是寡不敵眾,在錦衣衛的圍攻下,死傷慘重。
陸仲亨被數把長刀架住脖子,動彈不得,仿若待宰的羔羊,只能絕望地閉上雙眼,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費聚雖奮力抵抗,身上也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仿若一朵盛開的紅梅,最終因體力不支被生擒。
“朱元璋!你個王八蛋!咱兄弟拋頭顱撒熱血,把你捧上皇位!你現在倒好,卸磨殺驢!咱不就是貪了點錢財,殺了幾個賤民?!你這王八蛋,不得好死!”他掙扎著,怒罵著,仿若不甘的靈魂。
與此同時,其他區域的搜捕行動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