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殺勿論!咱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敢謀逆者,絕無好下場!”
“遵旨!”
鄧愈、毛驤與蔣瓛齊聲應道,隨後帶著錦衣衛匆匆離去,那腳步聲急促而有力,彷彿是命運的鼓點,敲響在這風雲變幻的朝堂之上。
而那七八名文官與二十餘武將在殿內待命,氣氛凝重壓抑得仿若能將人窒息。
“徵虜大將軍中書右丞相、魏國公徐達立即前往,接管五軍都督府;左副將軍、中書省平章李文忠,接管京城十二衛禁軍;左柱國、中山侯湯和持虎符,出城接管京營、神機營;右柱國、同知大都督府事、潁川侯傅友德持咱手喻領金吾衛、禁軍封閉京城九門,無咱旨意禁止任何人出入應天。其餘眾人,各自回府,明日聽詔上朝!”
朱元璋目光緩緩掃過他們,那眼神仿若能洞察人心,緩緩開口:“咱知道,你們中有些人或許曾與胡惟庸有過交集,但此刻若能迷途知返,忠心為咱,為大明,咱可既往不咎。但若有隱匿不報,或仍心存二心者……”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那未盡之言猶如懸在眾人頭頂的利劍,只需輕輕一揮,便能取人性命,令人膽寒。
文官角落,一年輕官員站出,他身形略顯單薄,卻在此時鼓足了勇氣,躬身道:“陛下聖明,臣等定當竭忠盡智,輔佐陛下推行新政,絕不再受奸佞蠱惑。”
其他臣子見狀,也紛紛表態,誓言效忠大明,一時間,大殿內誓言聲聲,仿若要驅散那籠罩的陰霾。
朱元璋微微點頭,神色稍緩:“既如此,諸位愛卿便各司其職,協助內閣處理政務,莫要讓胡惟庸之事擾亂了我大明根基。李善長,內閣之事,咱全賴你等妥善安排,務必使新政穩步推行,莫負了咱的希望。”
李善長趕忙出列,他雖年事已高,行動卻依舊敏捷,行禮道:“陛下放心,臣定當鞠躬盡瘁,與同僚齊心協力,為大明開創盛世竭盡全力。”
於是,在這一場罷朝風波演變成了胡惟庸謀逆大案,在此衝擊下,大明的朝堂開始了一場內部的整頓與革新。
錦衣衛如鬼魅穿梭於街巷,四處清查,朝堂官員人人自危,仿若驚弓之鳥,而新政也在這動盪之中艱難地繼續前行,猶如一艘在狂風巨浪中努力駛向彼岸的巨輪,雖面臨重重險阻,卻因朱元璋的決心與一眾忠臣的堅守,依然堅定地沿著既定的航線破浪前行,其命運與走向,皆在這風雲變幻的歷史長河中,等待著時間的進一步書寫與見證。
胡府中,500 死侍,各持刀劍,嚴陣以待。他們皆蒙著面,只露出一雙雙透著兇狠與決絕的眼睛,在胡府的庭院、迴廊、屋舍間錯落分佈,仿若一張致命的蛛網,又似一群擇人而噬的惡狼。
這些死士,皆是胡惟庸多年來精心培養的心腹死士,對他忠心耿耿,從入府那日起,便將生死置之度外,此刻雖明知外面局勢危急,猶如驚濤駭浪即將席捲而來,卻毫無懼色,只等胡惟庸一聲令下,便要拼死一戰,用鮮血扞衛他們心中的“忠誠”。
然而,胡惟庸此時卻並未在府中坐鎮指揮。
他是何等精明之人,深知一旦謀反之事敗露,這胡府便是首當其衝的戰場,自己若被困於此,便是插翅難逃。
於是,他帶著幾名最親信的隨從,喬裝改扮得仿若市井平民,悄悄潛入了城中一處極為隱蔽的秘密據點。
這據點位於一片繁華街區的深處,外表看就是普普通通的民居,青瓦白牆,毫不起眼,實則內部機關重重。
暗門藏於書架之後,密室隱匿在床榻之下,通道蜿蜒曲折,通向未知的暗處,是他為自己預留的最後退路,仿若狡兔三窟中的最後一窟。
在據點中,胡惟庸心急如焚,卻仍強作鎮定,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在微光中閃爍,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踱步,腳下的磚石都快被他磨出痕跡。
他不斷派出手下親信,這些親信仿若幽靈,穿梭於人群之中,試圖打探皇宮與外界的訊息,同時也在謀劃著下一步的應對之策,那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在絕境中尋出一條生路。
“難道事情已然敗露?可為何至今未見官兵前來圍剿?”
他喃喃自語,聲音中透著疑惑與不安,仿若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平日的自信與從容早已蕩然無存。
那幾名隨從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只是靜靜地等待著胡惟庸的指示,仿若等待審判的囚犯。
而此時,奉命前來圍剿胡府的禁軍與錦衣衛,在鄧愈、毛驤、蔣瓛等人的率領下,迅速將胡府圍了個水洩不通。
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