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魏崢意識已經混沌,只聽說去找大夫,根本沒意識到被送往聽雪苑。
甄婉正在整理最後的圖冊,聽到外邊一片慌亂,還奇怪,後面聽到吳媽說侯爺來了,就是一驚。
還沒等她轉出屋,就見韓讓扶著魏崢走了進來。
魏崢被韓讓架著,無力地合著眼睛。
個子高的壞處就是,被人架著時,腿就跟八爪魚似的,軟噠噠地亂放。
這一幕,險些讓甄婉憋不住樂。
可看韓讓把魏崢往她床上放,她可是樂不出來了。
韓讓急得不行,哪顧得甄婉阻攔,“婉娘快給侯爺看看,不知是不是得了急驚風,突然就手腳發軟,神志不清了。”
被放倒在床的魏崢,有些暈暈乎乎的,人早已不知身處何地。
甄婉一聽,只能先看一下。
不管她怎麼動,他都沒有反抗,甚至都沒察覺的樣子。
讓甄婉有些意外地挑了眉。
以往見到魏崢,都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孤傲,何時見到他這麼乖順過。
這幅樣子,不像急驚風,倒像吃了菌菇。
“都吃了什麼東西?”
韓讓把魏崢放好,這才擦了擦汗,“也沒什麼,就在臨芳閣吃了一些鹿肉鴨脯,還喝了一壺酒。”
臨芳閣?
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甄婉停住手,“可是妓院?”
韓讓突然被問到這個,才想起來甄婉是魏崢的妾,臉上有些訕訕,嗯了一聲。
甄婉不屑的停了口,伸手一試魏崢頸間,果然一片潮熱。
“估計是被下藥了,這個我不會治,你找大夫來吧。”
甄婉確準不是急驚風,就要收回手,卻被一個大掌牢牢攥住了腕。
一個無法抵抗的力道,就把她帶趴下去。
她倉惶抬眸,就對上一對冷若冥王的黑瞳。
四下皆靜,針落可聞。
恍恍惚惚才明白過來的韓讓,舌頭好像被人割了,驚亂退下。
下藥,還能是啥藥?
那幾個女人,看著侯爺如狼似虎的眼神,韓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東西,哪裡需要大夫,這不就有現成的解藥麼?
:()殿前歡,國運夫君以江山為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