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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一時間壓根沒人能想到小寶的事兒,倒也不算稀奇。

王父聽了老伴兒的話,有些不耐煩:“那敗家子,死了都不叫老子消停,劉家的那個啥時候跟你這麼好了,還好心告訴你這個?”

“我知道陳家那婆娘,許是沒按啥好心,八成就是等著瞧熱鬧的,可她說得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不是,蔣家那麼恨咱,肯定是想要咱鐵成斷子絕孫啊!”

和王母相比,王父對王鐵成這個活著的時候,只會給自家丟人,又沒了好些年的兒子,並沒有多大的惦念,留不留後的,這些年早就不去想這些問題了,只是如今老伴兒又提起了,他這個當阿爹的又不能一口否決了,於是便道:“你要是真不放心,就自個兒出去打聽去,對了,回來別忘了打酒!”

“成呢,成呢,我這就去。”

王母被王父打罵怕了,一向都是言聽計從的,王父叫她出去打聽,叫她去打酒,她便真的一點都不敢耽擱,扭身就再次出了院子。

王母這次一出去,就是近一個時辰,直到快吃晚飯了,才失魂落魄地走了回來,王父見狀大聲罵道:“讓你他孃的去打個酒,問個事兒,你給老子跑哪去了,這時候才回來。”

王母被王父的吼聲嚇得一機靈,像是才緩過神兒一般,一下子撲到王父面前哭喊道:“他阿爹,咋整啊,那蔣娟要嫁的是那個在衙門裡當捕頭的丁安,我鐵成的種是不是要不回來了啊,我說當年那個丁安咋這麼幫著蔣家說話,原來他們兩個有一腿,他阿爹你倒是想想辦法啊,我鐵城咋整啊。”

王父一聽是丁安,也很是驚訝,時隔多年,要回小寶一事兒,已經不被他放在心上了,孩子好幾年連見都沒見過了,要是迎面走過來,搞不好都認不得,蔣家都不一定給他說了自家多少壞話,接回來也是個隔著層肚皮的,搞不好跟他阿爹一個德行,弄回來作甚?

如今一聽蔣娟要嫁的是丁安,更是直接斷了念頭,拍著桌子訓斥妻子道:“想啥辦法想辦法?當年為啥沒要回來你不知道,一把老骨頭了,你還真想去蹲監牢不成,當年都沒成的事兒,眼下那倆都要成一家子了,還能叫你現在辦成了?

趁早死了心吧,蔣家的嫁不嫁,嫁給誰,小寶都是咱老王家的種,為了那麼個都爛沒了的敗家子,你還想叫老子把命搭進去不成!”

王父不願,王母自己就算再想,也是成不了事兒的,那些盤算著看好戲的,左等右等也不見王家有什麼動作,就好像那些話都白說了似的,正琢磨著要不要再去拱拱火的時候,王媒婆竟然已經帶著田家和丁安一行,登了蔣家的院門,提親來了。

正月二十六提親這日,田家除了幾個娃娃還小,不便跟著出門,得留在家裡照顧著的媳婦兒,其餘人都被田姑母安排著跟著一同去蔣家提親。

知道男方這邊想要熱鬧些,給女方家裡做臉,王媒婆還特意領著提著禮的眾人,在村子裡繞上了一圈,才直奔蔣家。

雙方家裡早就達成了共識,一對議親的新人也是情意相投,這提親的流程自然進行得十分順利,這一日行了提親和問名二禮,兩家的親事也算是徹底定了下來。

褚義小兩口參加過丁安和蔣娟的提親禮後,出了正月便又帶著全家老小,還有貓貓狗狗回了縣城的長青街。

林庭手下的管事和那幾位師傅,過了正月十五就已經趕來了縣城,將如今已經改成褚記喪葬的作坊收拾妥當後,就開始了招工和招收學徒的工作,只是紙紮這行當,到底不被縣城的人說熟知,誰也不知曉學了這門手藝,今後到底能不能拿來養家餬口,是以學徒的招收進行的很是緩慢。

林庭聽了自家管事的稟報後,也是想了些法子的,譬如說適當地也給學徒些工錢,提高一下待遇,可訊息散佈出去後,也並未見到多大起色,畢竟其他行當的學徒,那都是要給師父上些孝敬的,褚記如此特立獨行,反倒讓人猜疑。

作為紙紮作坊的另一位老闆,小兩口方一回到縣城,林庭指派來主管紙紮作坊的兩位管事,就來了東院彙報情況,本是想著順便商討一下,學徒招不上來的事兒,結果褚家這小兩口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林管事和許管事是吧,學徒這事兒,我們倒是覺得不必要太急,要下大家興許是還在觀望,想來等咱們家紙紮的名頭闖出去了的時候,自然就不愁了,我們的意思是再等等看,先找工做著,就是不知道林大哥那邊是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