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和僕人一名。
祝平炎雖然實行精耕細作,但和公士對應的老兵也只有20畝地,看起來十分寒酸。
但實際上對於最底層計程車兵而言,想要砍下這顆封爵的首級,難度非常大。
所謂士,就是古代最基層貴族,所以和士有關的,一般地位都不低,比如謀士、武士等等,所以在當時,並不是穿一副盔甲就能被稱為甲士。
而且秦軍的軍功計算是要扣除己方傷亡的,五人一伍,若戰死一人,其餘人沒有殺敵便會獲罪,殺敵一人也只是功過相抵。
祝平炎這邊就沒有規定那麼嚴格,而且達到了恐怖的100%披甲率,大部分情況下士兵都能傷而不死,再加上小白治療,傷亡率遠比正常情況下低。
也就是說大部分士兵都能成為老兵,要是奮勇殺敵,到士一級也不困難。
所以這些與其說是賞賜,不如說是保障,只要肯聽令,肯殺敵,大部分人都能得到這樣的賞賜。
目前而言,真正有意義的也就只有士官級別,短時間內不太可能出現尉級軍官。
為了配合這種制度,他調整了稅率,沒有土地的普通農民需要繳納40%的農業稅,而有土地的軍官,只需要繳納20%。
除田地之外,各級軍銜也有不同的俸祿,軍銜的俸祿並不多,但和職位的俸祿是分開的,而且終生有效,畢竟對標的是爵位。
至於將校兩級,最高賜田萬畝,不過到這一級別,田地也不重要了。
對他們而言,更重要的是“非軍功不得封候,非候不得為卿”的政策,沒有軍銜最多隻能擔任基層官員,不同等級的官需要對應不同的軍銜。
雖然他現在也沒什麼官可以封,但姿態要擺出來,就是要告訴所有人,當兵有前途。
這一系列政策出臺,軍隊士氣從六十暴增到了八十,而且全軍的忠誠度都上漲了一截,沒有六十以下的,平均值在七十左右。
與之相對應的,營地幸福指數狂跌,這次直接跌破及格線,帶著居民忠誠度一起往下掉。
祝平炎趕緊又出了一個政策,在平民之下又劃分了兩個階層,奴僕和奴隸。
奴僕和奴隸皆為奴籍,也就是說奴僕的子孫依然是奴僕,奴隸的子孫依然是奴隸,並且奴籍不得參與士農工商,只能依附於主家,沒有人身自由,可被主家隨意買賣。
而奴僕和奴隸的不同之處在於,奴僕還擁有人的權利,享受法律的保護,即使是主家也不得隨意虐待奴僕,如果養不起奴僕,就必須賣掉,否則讓奴僕餓肚子也是違法的。
若奴僕非正常死亡,就更加嚴重了,官府必須調查,殺死奴僕和殺死一個自由人同罪。
而奴隸則完全喪失人的權利,其社會地位等同於驢子,連牛馬都不如——牛馬是不能隨意殺死的。
奴僕逃走或者犯錯,是依照律法處理,但奴隸逃走或者犯錯,則沒有對應的律法,畢竟幹活的驢子犯錯了,該怎麼處置當然是主家的自由,怎麼可能會有相關律法呢。
本來奴籍政策對應的是軍法處罰。
有賞自然有罰,軍人的賞賜那麼多,如果違背軍紀,當然也得有處罰措施。
小的錯誤可以用扣除俸祿或者體罰來懲處,但是像之前遇到的那種臨陣畏縮,不聽軍令,很可能導致全軍潰敗,若是隻罰一點錢,真是一點約束力都沒有。
所以祝平炎原本的打算是,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直接踢出軍隊,罰為奴籍。
當兵的不敢上戰場,那還當什麼兵,滾回營地去當牛做馬。
沒想到政策出一半,居民忠誠度就快崩了,他只好提前把奴隸政策也出了。
人有的時候很奇怪,明明居民的處境沒有任何改善,但是出現了奴僕和奴隸後,居民就不是最底層了,忽然就幸福了,雖然幸福指數還是很低,但好歹不再下跌,忠誠度也就穩住了。
由於之前沒有規定,他也不好把兩百多個軍人全部罰為奴籍,所以便將俘虜來的兩百多人變成了奴僕。
這兩百多個俘虜的情緒倒還穩定,畢竟在被抓之後,也能猜到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雖然這個時代很少有祝平炎設定的那種悲慘奴隸,但奴僕的待遇也顯然比他們預料的好。
雖然身份低賤,但總算能苟且偷生。
祝平炎也不在乎他們的情緒,因為他們不屬於居民,營地裡本來也就沒有奴籍這種東西,他們不享受營地的加成,也不會影響營地的幸福指數。
只是這樣就浪費了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