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祝平炎一個人在懵逼。
他盤腿坐在榻上,像是個入定的老僧,因為只要伸腿就會碰到前面那二位母女。
半個小時後,雷聲已經停歇,外面正在嘩啦啦的下雨,祝平炎腿都盤麻了,他觀察了一下局勢,由於那個少女縮成一團,床榻上的可用面積很大,於是悄悄把腳伸向一個空檔。
在腿伸直的那一刻,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彷彿畢生心願得到了滿足,然後就想著,我也算是一代梟雄,這點定力都沒有?睡覺!
又過了半個小時,他沒睡著,那兩位已經睡死過去,大鵝的睡相還好些,那姑娘才是深藏不露,像個時鐘一樣順時針打滾,最後竟然滾到了他這頭,而且似乎是想從他身上碾過去。
祝平炎覺得自己的血壓在迅速升高,而且似乎在向某一個方向匯聚,他立刻知道自己當不了柳下惠,麻溜的滾到另一邊。
雖然另一邊睡著大鵝,但是大鵝對降血壓有奇效,很快他就平靜下來,然後迷迷糊糊將要睡著。
豈料那位時鐘小姐又轉半圈回來了,他只能嘆息一聲,麻溜的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