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稚十八歲就嫁人了,不過什麼都沒來得及做,丈夫就戰死了,她憋了幾年,終於放飛自我,到處找看得上的男人來當奴隸。
祝衛雖然沒結婚,多年征戰,也經常找女人。
如今這兩個老鳥竟然會有如此青澀的吻。
兩人的第一個吻充滿血腥,對於公子稚而言,這只是一個有趣的玩具,對祝衛而言,這充滿屈辱。
兩人的第二個吻情況完全相反,不過還是沒有太特別的反應,祝衛只是為了報復,公子稚也僅僅是有一絲從未體驗過的新鮮而已。
這一點新鮮感,產生了第三個吻,沒有人被脅迫,雙方平等。
但這樣的吻對兩人都很陌生,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雙方也可以發揮自己的本性,讓這個吻成為激烈的混戰,只是兩人竟然都非常珍視這個吻。
因為陌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珍視所以不敢妄動,讓這個吻青澀的如同初戀。
一個擁有許多男奴的女人,一個到處嫖娼的男人,竟然要初戀了。
公子稚走後,祝衛呆呆的站了好一會,然後猛然給自己兩巴掌,眼神重新堅毅。
生死攸關的戰爭,容不得兒女情長。
有了公子稚這個二五仔給的情報,再加上祝衛本人的強大戰力,田軍派遣了三個靈臺六個證道,都沒能攻進這道狹縫。
到第四個靈臺上來的時候,甚至被祝衛直接斬殺了。
單殺靈臺,祝衛的稱號更進一步,成為屠神者,藉著城牆內的殘破陣法,所有異能都對他無效。
田氏只能放棄進攻,守住縫隙,全面向前挖掘,這樣會慢很多,但也只能如此。
祝衛這突然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給祝軍爭取到了很多時間,當田軍挖開城牆,祝軍已經在外圍建立甕城,地下也埋好了封靈法陣。
田軍不眠不休的進攻了好幾天,最終也沒能攻破這道甕城,終於因為傷亡慘重不得不偃旗息鼓,撤軍整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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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祝軍探子吊下城牆,在城外偵查確認田軍已經撤走後,向城內發訊號,很快城門開啟。
祝平炎和管仲來到城外,一道時空門出現,小白正站在對面。
小白看向祝平炎身後的軍隊,笑道:“看來介城的情況還不錯,我這邊也有個好訊息,燕國終於進攻,而且被我們打退,我很快就能回去。”
祝平炎卻面色平靜,拉過身旁一個被綁著的人:“這人是齊國公族,卻幫助田氏炸了我的城牆。”
小白不認識這人,不過齊國公族這麼多,有他不認識的也不奇怪,他並不懷疑祝平炎的話,而是直接說道:“我會處罰他們的家族,他們家族的財產也全都歸你。”
祝平炎的面色沒有絲毫緩和:“我不在乎他們的財產,我只想知道為什麼齊國公族都會背叛。”
小白愣了一下,而後面色一變:“你不會以為我與田氏勾結害你吧?”
祝平炎笑著搖頭:“那倒不至於,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害我,你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小白松了一口:“那就好,齊國公族那麼多,有些人被田氏收買也不奇怪。”
那個被捆著的公族忽然怒了:“我們不是被收買,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們只是順天而為。”
小白冷哼:“天?我身為齊侯,上承天命下應民心,你要順天而為,就應該幫助我剿滅田氏,而不是因為田氏給你們些好處,就背叛祖宗。”
“齊國刀兵動亂不曾停歇,百姓本就困苦,又遇天災人禍,民不聊生,若是沒有田氏,齊國早已餓殍遍地,白骨盈野。
而你這個齊侯又做了什麼?比之公孫無知還要殘暴。
公孫無知只是不管民生,尚有田氏救民,你倒好,自己不賑災,還不許田氏賑災,竟然因為田氏愛民而要滅了田氏,世上哪有這樣的國君。
若你是天命,這天也早該塌了。”
小白怒不可遏,隨手拿起桌上竹簡砸了過來,而後就要跨過傳送門。
祝平炎趕緊攔住他:“別衝動,你現在已經是靈臺,還身懷社稷,跨過這門,管子也就沒了半條命。”
小白又坐了回去,拍著桌子怒吼:“一派胡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回事,一群無家無業之人,流亡國外,田氏把你們找回來,給你們錢給你們封地,你們就樂不可支,為了田氏出賣祖宗。”
那公族冷笑:“祖宗,祖宗的東西都被你們拿去了,我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