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同享,實際上這姑娘是盤算著被發現後有難同當。
即便有士兵發現,也沒人敢說什麼,越是高層士兵越明白神靈的強大,但越是高層計程車兵也越明白大鵝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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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鵝正偷吃的不亦樂乎,忽然抬頭髮現面前多了一個華服中年人。
“神靈的供奉你都敢吃,祝地如此不知禮節嗎。”
大鵝白了他一眼:“我大哥請客,客人沒來,我為什麼不能吃,又關你什麼事。”
莒國實權大夫她就算不認識也總見過,這人她完全沒有印象,肯定是某個沒有實權只知道窮講究的老貴族。
“我是齊國祭祀,奉命參加這次祭祀,現在我總算知道你們為什麼請不來神靈了。”
大鵝面色一僵,對神靈不敬,在這個年代不僅僅是無德,更是罪孽,貴族可以淫亂,可以暴虐,也可以不作為,就是不能褻瀆神靈。
在私下裡,祝平炎對神靈並無尊重,但是在公開場合,他從來不敢說任何不敬神靈的話,更不可能對外國使臣說祭祀是請客。
大鵝趕緊補救,規規矩矩的行禮,然後說道:“小妹年幼無知,信口胡言,我大哥還是很尊敬神靈的。”
她以為她說的很好了,卻哪知齊國祭祀還是一聲冷哼:“尊敬?區區凡人,談何尊敬。”
尊敬,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平等。
大鵝有些惱了:“你又不是神,你怎麼知道神怎麼想,也許神覺得人和神沒什麼區別呢。”
“我祭祀,我當然知道神怎麼想!”
大鵝大喝:“大膽,區區凡人,竟敢代表神靈!”
齊國祭祀有點懵逼:“強詞奪理……”
大鵝破罐子破摔:“既然被我奪過來,理就在我這邊,那你就是不講道理。”
齊國祭祀憋的滿臉通紅,越來越紅,最後竟然迸射出光芒,身形也暴漲至三米。
大鵝抓起一個銅盤,跳起來邦邦兩下:“怎麼著,說不過就想打人,我怕你啊!”
這個光芒萬丈的三米巨人有點懵逼,然後一跨步走到了祭壇上,坐在為神靈準備的座椅上,竟然正好合適。
大鵝懵了,我只是口嗨,你這祭祀比我還大不敬,直接奔著滿門抄斬去。
天上的太陽擴散開,陽光如同實質壓下,方圓百里,伏跪連綿。
巨人開口了,神音浩蕩:“神光普照,你竟然無動於衷,看來你是真覺得神和人沒有什麼區別。”
大鵝僵硬的像一尊石像,她的眼珠在眼底劃過,瞥見下方跪著的人,見到莒國祭祀也跪著,明白這不可能是惡作劇。
沒等她想好怎麼彌補,太陽星君便說道:“還有你的那個哥哥,他跪得也比別人慢半拍,從你的情況來看,他多半是演的。”
大鵝丟掉手裡的銅盤,趕緊跪下高呼吾神萬歲,萬萬歲。
太陽星君滿頭黑線:“神靈不死不滅,你這祝詞跟誰學的。”
對神說萬歲,就好像對人說你一定能活到來年開春。
大鵝趴在地上,一句話不說,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太陽星君的憋屈發洩出來,語氣也平和了許多:“我聽說了你們和烏龍的約定,所以來看一眼,本以為他也是神,卻大失所望,看樣子只是一個膽大包天的人。”
大鵝小心翼翼的問:“您是烏龍的朋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大哥告訴我,在烏龍麵前可以隨心所欲,他不像其他……他很隨和。”
太陽星君皺眉,一手託著下巴沉思,喃喃自語:“難道是我看錯了?”
好一會他才搖頭:“罷了,就算是神,也不是我的那些老朋友。”
他把大鵝拎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和我說說烏龍的事,暢所欲言,我不在乎凡人的尊重。”
皇帝不允許有忤逆者,是因為平民和皇帝沒有本質區別,皇帝不允許那虛假的臺階被破除。
神和人的差距太大了,大到絕大多數神根本不在乎人怎麼想,而那些極少數對人界感興趣的神,其實更願意看到一些忤逆神靈的人。
那起碼比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要有趣一些。
當然,如果忤逆者太多,影響到凡間供奉,這些神也不介意把他們全部碾死。
大鵝小心翼翼的問:“那我說錯話你不會怪我吧?”
太陽星君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你罵我都無所謂,趕緊說。”
大鵝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