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好險沒一下子嗆進去,夜三更甚是不耐道:“會不會說話?”
不願再搭理這個言行舉止總是能讓人火大的道士,夜三更扭頭回神去看那間破屋中的道侶。
仍舊是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在簡單吃過晚飯後便坐在屋中一角,兩人保持著一個微妙的距離,不遠也不近。
至少能在第一時間照顧到彼此。
比如伸手便能碰到對方。
石敢當一個勁的道歉,生怕再惹到對方不高興,畢竟晌午那件事還言猶在耳記憶猶新。
打人不叫打人,叫錘人,關鍵那個大和尚還真是錘人,這也是天下獨一份了。
說到底還是吃人嘴軟,夜三更擺手道:“行了,以後少說兩句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石敢當訕訕而笑。
夜三更朝著那邊嶗山派的道侶努努嘴,道:“學學人家兩個,少說話。”
認真啃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骨,石敢當頭都沒抬。
“可他倆是真啞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