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進入小鎮,就看見大街上人群慌亂逃跑。
“快逃,小鬼子打進來了?”
“司令員不是還在,怕什麼,趕緊調兵支援。”
“屁的司令員,扔下老百姓早跑路了,連自己的姨太太都不要了。”
……
街上,人來人往,嘈雜聲。
陳瑤站在原地,耳朵聽著八卦,還以為能在這裡安穩幾天,沒想到這陸司令員是個慫包,貪生怕死之徒,丟下一城百姓早逃了。
在街道角落,有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竊竊私語,毛絨絨飛了過去。
“電報傳過去了嗎?”
“傳了,接頭人說,他們會盡快調兵過來。”
“這陸司令員,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一天天吃喝玩樂,奶奶個腿。”
陳瑤跟著人群東拐西拐,站在一座大宅面前,推開大門,裡面人去樓空。
花園裡面的盆栽花卉,有牡丹,有孤品菊花……這些收入空間。
路過荷花池,裡面的金魚自由玩鬧暢遊,無憂無慮,連帶著池水一起收了,只留下一池淤泥臭味。
房間內大床,屏風,花瓶,書房裡面書籍,筆墨紙硯,書桌,茶具,如果可以她都想連門一起卸走。
廚房裡面鍋碗瓢盆,米麵糧油早已經不在。
“可惜了,值錢,能搬的,都沒有了。”這裡的小廝丫鬟一個個跟人精似的,看人說人話,看鬼說鬼話,值錢的是一點不剩。
出了司令府,大街上已經沒什麼人,能跑的都跑了,跑不掉的只有等死,要麼被俘虜,被侮辱,投靠敵軍,當一個賣國賊。
她坐在房頂,看著天上星星點點,連續槍響聲,小鬼子進城了。
從望遠鏡看過去,幾千人的小鬼子進城,快速進入各個房間,有女人在地窟被搜出來,被人拖著,慘叫聲。
有老人被當場打死,有小孩子被活活摔死。
“宿主?”
陳瑤看著這一切,地下黨也看著這一切。
在一座二層樓房裡面,兩個地下黨側著身子,開啟窗戶縫隙,觀察著小鬼子。
他們手握拳頭,咬牙切齒,“是我無能,連這些人都救不了?”
“嚴東,別自責,我們出去一樣是死路一條,你想想黨,我們要是被抓了,你能保證他們不會從我們身上撬出接頭暗號。”
嚴東關上窗戶,兩人坐在桌前,喝著茶水一杯接一杯,這種無能為力,窩囊,狠狠的捶著桌子。
大牢中,裡面關押著沒逃跑的老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女人被拖出去伺候人。
陳瑤放下望遠鏡,裡面的畫面慘不忍睹,那些女人如同畜生一樣,絕望,連死的力氣都沒有,手腳被人固定,當著無數人面前被羞辱。
“忍住,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些事情不關她的事。”
毛絨絨看著宿主手臂青筋暴起,它知道宿主在忍耐。
慘叫聲響了一夜,白天有人被拖了出來,直接丟了出去,人已經被玩壞沒了呼吸。
“嘿嘿,八嘎牙路的,花姑娘真帶勁!”
一連三天,城內煙霧繚繞,活著的人不敢出門。
兩個地下黨準備去劫人,兩人對視,“如果被抓,我不會連累黨。”
兩人已經做好,被抓自殺,絕對不能連累黨。
槍聲響起,大牢內人心晃動,“是地下黨來救咱們了。”
陳瑤在街道穿梭,把躲著的人群叫了出來,“快走,有人來咱們了,城內馬上要激戰,怕傷及無辜,把躲著的人都叫出來,從那邊洞口爬出城。”
“謝謝小夥子!”
“快走!”
幾個小鬼子被殺,兩人身上綁著炸藥包,如果救不出人,便和小鬼子同歸於盡。
“來啊,你們敢靠近,我就拉線!”衣服敞開露出炸藥包。
小鬼子後退,一人衝進大牢,本想把人全放出來,不曾想小鬼子不是人,想直接炸牢房。
陳瑤站在屋頂,看著遠處趕來的小鬼子,從空間掏出木箱丟了出去,她在屋頂奔跑,接二連三的木箱丟進人群,爆炸聲不斷響起。
等她來到警局,拿著雙槍直接開打,又丟了幾個炸藥箱,碎肉亂飛。
兩個地下黨以為是救援到了,興奮不已。
雖然炸死不少人,遠處源源不斷的小鬼子往這邊趕來還好她的炸藥多,手雷一箱接著一箱,不信炸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