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無趣,想往回走。走到一半,想起冬夏與那位男子的親暱之舉,害怕又碰到他們。於是,又折了回來。
正在躊躇時,手機響了,d姐打來電話。接通後,才知,她在美髮屋弄頭髮,沒留意到手機資訊,問我在哪,她馬上過來。
我說了地點,轉身往橋邊走。
未到橋邊,遠遠地,像看到一位d姐在橋邊等候。
我疾步行走,快馬加鞭趕過去。
d姐問:“今天怎麼沒上班?”
我心中煩躁,突然決定開個玩笑:“昨晚做了個夢,夢到d姐。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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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一說,她突然有些嬌羞。
按理說,d姐三十多歲的婦人,早過了臉紅的年齡。可此刻的她,仿如小姑娘一般。
今天的d姐,穿件紅色摺子裙,頭髮燙了個大波浪。眸子閃亮,身體裡散發出一股洗髮水的清香,很好聞。
我吸聞一口氣,說:“打扮得這麼漂亮,是晚上要去哪裡參加活動啊。”
d姐笑:“你姐姐什麼時候不漂亮了。”
我趕緊回:“那當然的,要不然,你怎麼叫d姐呢。”
我說這話時,看到她故意挺了挺胸,似乎為了證明,她配得上d姐這個名字似的。
閒談作罷,d姐說:“附近有家星巴克,咱們過去喝一杯,姐今天心情好,昨晚打牌,贏了些錢。打牌贏的錢,必須要請客,否則不吉祥。”
午後時光,又非週末,咖啡店人並不多。d姐徵求我意見,選了兩杯卡布其諾,我們選了靠窗的位置。
透過玻璃幕牆,可以看到,車輛穿梭不息,行人只有三三兩兩。其中,有一對年輕情侶,相攜而行,甚是浪漫。
我無端想起朱玲瓏,心裡百般委屈。
d姐察言觀色,早就發現了異樣,但她什麼也沒問,只和我飲咖啡,談天氣。
談了幾句,她捋了一下頭髮,岔開話題,問道:“你剛不是說,夢到姐了麼。”
我點頭:“對啊。”
d姐端起咖啡,作出舉杯的樣子,說:“說說看,姐在你夢裡,長什麼樣,做了些啥子?”
我抬頭問:“你真想聽?”
d姐說:“當然啦。”
說話時,d姐凝視望著我,臉頰浮上一紅豔,目光寫滿了熱烈。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