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朱玲瓏不打影片,只發語音或者文字資訊,我會高興她對我的關心。至於“瀟灑”云云,我只當這是調侃之詞。可她偏偏打影片,瞬間讓我有種被監視的感覺。
眾所周知,四川流行妻管嚴。
不管這是調侃,還是表示四川男人顧家、疼愛妻子,向四川男人致敬。但我與朱玲瓏只是戀愛關係,她如此強勢霸道,讓我感覺沒有一點隱私。
更何況,她之前明明說過,讓我守好秘密,不要在鄰里之間,張揚我倆的關係。她出去逛街,或者深夜不歸,我一百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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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階段,就沒了自由,若真的成家了,還不天天把我拴在褲袋上?
當然,我多少讀過幾年書,想當文明人,所以還是有些涵養的。
“和同事在一起了,他被一個女人傷害了,醉得一塌糊塗。我剛從夜市,送他回家。”
說話時,我把鏡頭對準曹超,又拍了拍客廳場景,怕吵著曹超,關上房門,退了出來。
還好,朱玲瓏得知我和同事一起,言語立馬溫柔了許多:“好好,你忙,你照顧好朋友。”
說完這句,便掛了電話。
我找了個空瓶子,把冷卻的茶水,倒進瓶子裡,放在曹超手邊。
關門下樓,回去時已經凌晨時分。街頭仍舊燈火通明,夜市更是熱鬧非凡。進入城中村巷道,路人才漸漸變少。
離出租屋還有二十來米時,我看到樓道里走出一個人,看他模樣,有點像大石。
我正欲迭行數步,他卻一個閃身,鑽進側面的巷子裡。
待我走過去,他已消失不見。上樓回到,行至二樓,透過地底門縫,看到素琴屋裡還亮著燈。
再過兩天,冬夏就回深圳了,素琴的棋牌室,到了開張的緊要關頭。或許,她還在殫精竭慮,謀劃麻將館的事吧。
我手裡還拎了些烤串,在夜市和曹超灌酒,點多了,沒吃完,我怕浪費,準備帶給朱玲瓏的,但她的一個影片,讓我有些生氣。
我和素再琴是書友,前段時間,談文論道,算是心靈之交。況且,我喝了些酒,覺得受冬夏之託,更應該關心一下素琴。
於是,停步敲門。
素琴小聲問:“誰啊。”
我對著門上的貓眼,揚了揚手中的烤串。
得知是我,素琴開了小半邊門。
素琴頭髮有些蓬鬆,像剛睡覺醒來。
身上套了件白色衫衣,下身則穿一條緊身短褲。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