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此般光景,我有些不好意思,笑問:“這麼晚了,還在練瑜伽啊。”
素琴有些語無倫次:“沒,剛才做了個夢,嚇醒了。”
我將烤串遞過去:“正好,吃點東西壓壓驚。”
素琴說:“不好吧,太晚了,謝謝你。”
我道了個抱歉,轉身上樓。
我急切衝上三樓,沒回自己屋裡,而去敲朱玲瓏的門。
門一開,我便閃身進屋。
風平浪靜後,朱玲瓏枕在我胳膊上:“你今晚吃了什麼?”
我刮下刮她的鼻子:“不告訴你。”
朱玲瓏撒嬌道:“哼,不稀罕。”
稍作休整,我離開席夢思,去了洗手間,準備淨了手,就回自己家去。
回屋時,看到陽臺上的大冬瓜,被朱玲瓏用黑色大頭髮,塗了一個大大的叉。叉子上方,還寫著一個“夏”字。
當時,我沒想太多,回到自己屋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冬瓜上寫夏字,不就是冬夏嗎?
這不是咒冬夏麼。我欲起身,去找朱玲瓏理論,又覺得事情鬧大,總不是好事。再說,就算她有那心思,也未必承認。
此事複雜,我決定從長計議。
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事。我大腦過載,負荷不了了。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時,已經七點半了。我趕緊披衣,起床解溲,刷牙洗漱。
跑到街上,隨意買了兩個包子,緊走慢走,到了公司,差一點遲到。
週一事多,整個上午,幾乎埋頭苦幹。
下午剛上班,雷姨就把我叫去了辦公室。談完工作,她突然切換成談心模式,問我工作忙不忙,累不累。
我如實作答。
雷姨問:“想不想賺得外快?”
我答:“那敢情好啊,還請雷總提攜。”
雷姨說:“給一家公司的新媒體號寫推文,一週一篇。報酬不多,一月兩千。”
我說:“感謝雷總關心貧苦農民。”
雷姨樂了:“別哭窮,你是朋鳥社的顧問,得注意形象。”
我恭維道:“在美麗的雷總的引導下,從此走向富裕之路。”
雷姨說:“昨晚,朋友對你的表演很滿意。發了很多資訊給我,全是讚美你的。”
我說:“全靠雷總栽培。”
接著閒扯了一會,雷姨說:“好了,你去忙吧。”
我答一聲好,正欲轉身,雷總又說:“對了,寫推文的事,d姐會和你對接的。”
我一迭聲道謝,退了出來。
回到辦公室,一邊忙工作,一邊等d姐的訊息,離下班只差半小時了,她仍沒來電話。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主動問聲好。
剛找到d姐的微信,正準備輸入,大石悄然無息地冒出來:“阿謙。”
我合上手機,罵道:“神出鬼沒的,嚇我一跳。”
大石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膽這麼小,怕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我說:“做虧心事的是你吧。昨晚,曹超還跟我念叨,說你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
大石一聽,神色有些慌亂,他抓了抓腦袋,說道:“他喝醉的事,我早上聽他說了。幸好有你,要不然,他怕連回家都找不到。”
我說:“都是兄弟,應該的。吃一塹長一智,他這個人,適應能力超強,放心吧,這個坎,他很快就邁去的了。”
聽我講話,大石不時點頭:“那倒是。”
我望一眼過道,說道,“倒是你,不知道在搞麼子名堂。”
大石訕訕地說:“不是,那個,啥子,這段時間,我的確有點事。”
我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兄弟都瞞著?”
大石腆著臉說:“的確羞於啟齒。”
見我不吱聲,大石又說:“晚上方便麼,想請你吃個飯。”
我揮拳往他肩膀捶了他一下:“這麼客氣,不把我當兄弟啊。”
大石只呵呵笑,我繼而點頭同意:“我家附近,新開一家電白海鮮店,每天顧客盈門,生意好得很。要不,今晚叫上阿超,一起去嚐嚐?”
大石支支吾吾:“超哥一夜沒睡好,叫他去,會不會……”
我問:“他是不是怪你昨夜沒去陪他喝酒?”
大石忙說:“沒,沒這回事。”
我不解:“那你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