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逗了。”
我糾正她:“不是我逗,是曹超的經歷,讓你覺得逗。”
d姐說:“對啊,我想說的就是這個,你這個叫曹超的兄弟,真是個人才。”
我看著她,不時以笑容回應。
笑完,平靜心情,d姐說要去洗手間:“眼淚都被你笑出來了,我去補補妝,等我一下哦。”
我點頭,目送她離開。看著她晃搖的背影,腦子裡莫名地浮現了朱玲瓏的樣子。
我倆晚上相愛作罷,她總喜歡,擺出一副美妙的背影,讓我給她拍照。
至今,我無法理解,為什麼她會有如此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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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姐補妝的時間,比我想象中的快。七八分鐘後,就回到桌子前。
說是補妝,其實看不出化了什麼妝。但她臉上,的確清亮了許多。
吃罷飯,我說我去買單。結果,d姐拉住我,眸眼含笑。
我一看,立馬明白,她補妝回來,已經結完賬。
在仙湖植物園,我和d姐握過手,這樣說並不準確,我只是站在高處,拉d姐上坡時,緊緊握過她的手。但此刻,她主動拉住我,不免讓我心裡一驚。
好在,出店門時,她很自然地,就鬆開了。
就好像,她拉我手,只為了說明,她已經買過單,要阻止我再去買單一樣。
離開飯店,坐進車裡,她繼續坐在副駕位。
回去時,行程就愉快多了。
或許因為我講了曹超與阿珍的緣故,d姐也講了一個小秘密。
秘密雖小,但這個秘密與雷姨有關,所以對我來說,就成了大秘密。所謂的秘密,無非關於情愛。
“她有個藍顏知己,每週都會見一次。”d姐講述時,心情平靜。
我嗯了一聲:“你見過他嗎?”
d姐說:“我哪見過啊,她神神秘秘的。我們朋鳥社第一次聚會,那天散席時,不是有人來接她麼?其實,就是她是去幽會了。”
我想,雷姨一個黑寡婦,談戀愛找男朋友,都很正常。
d姐卻說:“你知道那男子,比她小多少歲麼?”
我搖頭說不知。
d姐說:“相差七歲。”
說完,她望一眼我。
我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我與d姐不也正好相差七歲麼?
如此一想,我心中一驚,難不成,d姐在暗示我?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