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你了,無以為謝。但這份恩情,我銘記於心。”
我說:“謝啥子呀,事情還沒辦下來呢。”
麗枝說:“不管成與不成,你肯出面,對我來說,都是恩情。”
我笑:“言重了哈,咱倆是朋友不是麼。”
麗枝笑著點頭。
我說:“朋友之間,就得坦誠,互幫互助。”
回到自己家,刷了會朋友圈,看到冬夏在音樂廳拍了照圖。只有她,並無阿鋒。但她的配圖,倒頗多喜悅。
我想,或許,她怕我看到阿鋒,心裡難過吧。
接下來,就是d姐的動態了。她曬出了在健身房的照片,配文如下:辦了年卡,一年也沒去幾次,從今日起,開始健身啦。姐妹們,請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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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姨在後面留言:人逢喜事精神爽,d姐出山放光芒。姐妹情誼深似海,快樂生活響噹噹。
d姐回:雷總玩笑不敢當,無聊之事心不慌。願與姐妹同歡樂,攜手前行路敞亮。
兩人寫打油詩互嘲,反覆建了幾層樓。這是她倆向來熱衷的遊戲。
關鍵是,曹超也參與進去,顯然,曹超是昨夜才與d姐加上微信的。
曹超和詩一首,既讚美了雷姨,也誇讚了d姐。
和詩如下:雷姨豪爽心飛揚,d姐聰慧閃光芒。有幸結識心歡暢,讚語聲聲情誼長。
他向來如此,想要兩頭討好。在動態之後,杏花、麗枝,都點了個贊。
我原本也即興賦詩一首,看到麗枝的點贊,想了想,又收手作罷。
第二日上班,九點剛過,曹超就來找我,說要借支煙抽抽。
他說“借煙”,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聊我在喜宴醉後之事。
我們來到吸菸室,曹超問:“怎麼樣?”我知他啥意,假裝不懂,問:“什麼怎麼樣,就那樣唄。”
曹超說:“不把我當兄弟啊,還在這裡裝。”
我說:“真不懂你講什麼。”
曹超抑揚頓挫地念:“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不念詩還好,一念這首打油詩,我反問他:“有喜事的人,應該是你啊。都給雷姨當護花使者了,孤男寡女,夜空不寂寞,真好。”
曹超說:“雷總可是你曾經的恩人,別中傷人家。”
我說:“雷總以前是我上司,在我心裡,就永遠是我上司。但上司歸上司,上司也要穿衣吃飯,嫁漢暖坑不是麼?”
曹超說:“反正,我要恭喜你,d姐對你夠意思。”
我說:“哥們,你想啥呢。”
曹超繼續勸:“正經點,哥們,她可是富太太。”
我假裝笑道:“這不正是你最擅長的嗎?”
曹超環望四周,低語道:“我明白,公司耳目眾多,不是談事的地方。改天,我去你家裡談。”
我吐一口菸圈,朝曹超笑了笑。
曹超望一眼辦公室,回頭說:“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想談朱玲瓏的事。”
我問:“哦,朱玲瓏,她咋了?勞起尊駕來了。”
曹超沒理會我的諷刺,只說:“她來深圳了。”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