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緊皺,心中怒火升騰,但面對忠心的侍衛無法發作,只得強壓怒火,佇立原地,目光如劍般盯著前方。那眼神中,既有對高迎驤的憤怒,也有對侍衛們固執的無奈。
高迎驤見此放肆大笑,笑聲迴盪在陰暗的地牢中,猶如陣陣悶雷。他瞧著霍修鳴,露出嘲諷笑容道:“王爺,看來您的手下可不聽您的話喲!”那語氣中滿是戲謔,彷彿在欣賞一場精彩的鬧劇。
霍修鳴狠狠瞪向高迎驤,咬牙切齒道:“高迎驤,你莫要得意過早!”其聲威嚴,令人難拒。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讓人感受到王爺的憤怒與威嚴。
然而,高迎驤卻絲毫不以為意,繼續肆意地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儼然在向霍修鳴示威。那鐵棍在他手中舞動,彷彿一條兇猛的毒蛇,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高迎驤冷笑著說道:“哼,王爺,您覺得您手底下這幫人能奈何得了我?”他的語氣中滿是挑釁與不屑,彷彿壓根兒就沒把霍修鳴放在眼裡。那狂妄的態度,讓人不禁為他的大膽感到震驚。
“殺不了你,我能把你關到死,讓你餘生都在死獄中度過。”霍修鳴怒目而視,字字如釘,語氣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決然。那誓言彷彿是一道不可違抗的聖旨,讓人感受到王爺的決心與冷酷。
“就這?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手段,不過爾爾!”高迎驤雙手抱胸,斜睨著霍修鳴,冷笑一聲,臉上滿是輕蔑的神情,還不住地搖了搖頭。他的傲慢與輕視,讓人對他的大膽感到不可思議。
面對高迎驤的肆意挑釁,霍修鳴深知多說無用,他那緊攥的拳頭微微顫抖,牙關緊咬,最終還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他冷哼一聲,轉身就往地牢外走去。那決絕的背影,彷彿在告訴高迎驤,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看著霍修鳴離去的背影,高迎驤竟還不忘戲謔地叫嚷道:“趕緊把這地牢好好修繕一番,免得本大爺住著不舒服,下次又給你惹出更大的亂子!”那囂張的話語,讓人對他的狂妄感到憤怒。
霍修鳴聽聞這話,腳步微微一滯,可終究還是沒有回頭,只是腳下的步伐愈發急促,仿若一陣疾風般朝著地牢外匆匆走去。那匆匆的腳步,彷彿在逃離一個令人厭惡的地方。
老苟和侍衛們不敢有絲毫懈怠,緊緊跟隨其後。踏出地牢之後,牢頭神色緊張,謹小慎微地開口問道:“王爺,接下來對於高迎驤該如何處置?”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彷彿在等待著一個艱難的決定。
霍修鳴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翻湧的情緒,語氣冰冷如霜地說道:“只要他不出死獄,就隨他吧。”那冰冷的語氣,讓人感受到王爺的無奈與決絕。
牢頭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之色,彷彿對這個決定感到十分詫異。然而,他很快便恢復了鎮定,低頭應道:“是,王爺。”那恭敬的態度,讓人感受到他對王爺的敬畏。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老苟望向霍修鳴,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與期待。
“去見見獨眼龍吧。”霍修鳴神色冷峻,語氣堅定。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彷彿對即將到來的會面既有著期待,又有著一絲擔憂。他微微揚起下巴,身姿挺拔如松,散發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遵命!”牢頭連忙應道,神色中滿是恭敬。他微微躬身,做出請的姿勢,準備為霍修鳴引路前往獨眼龍所在之處。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另一間牢房。只見那人悠然地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曲子,聲音雖不大,卻在這寂靜的牢房中顯得格外清晰。他的頭髮蓬亂不堪,猶如雜亂的草堆,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彷彿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鬥,然而臉上卻滿是悠閒之態,彷彿置身於舒適的庭院而非陰森的牢房。
“你倒是挺自在!”霍修鳴面若寒霜,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他的眼神如利劍般射向床上之人,彷彿要將他看穿。
床上的人聽到這聲音,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那動作緩慢而隨意,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滿是不屑的笑容:“哼,這不是還沒死嘛,有什麼好著急的。”他的語氣輕鬆,帶著幾分玩世不恭。
“你被關在死獄這麼多年,武藝是一點沒減啊!”霍修鳴緊盯著床上那人,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
杜延瓏聽到霍修鳴的話,微微坐直了身子,嘴角依然掛著那抹不羈的笑容。“王爺過獎了,在這死獄中,若沒點本事,怎能活得下去!到是你,怎麼有空來看我這階下囚了?”
“就是過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個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