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路危冥不知道路生的糾結，他抬眸看向他，眼眸深處卻是有著一點微不可察的煩躁。

路生是穿著睡衣過來吃早飯的，外披著那件他的大衣。

今日氣溫回升，這樣穿不會被冷到，但他依舊想讓路生回去換件衣服。上身也就算了，小腿還露在外面。

方鴉說他不該對路生太嚴苛，那樣只會適得其反，容易激發孩子的叛逆。路危冥只能忍住並自己消化這股沒由來的煩躁。

.......

“等下我讓方鴉給你送身衣服，出門穿那套。”路危冥終究是沒忍住。

“奧。”路生應下，看著路危冥轉身的背影不明所以。話題怎麼就跳到這裡了？他不應該解釋一下要辦什麼事情或者為什麼沒辦完嗎？

算了，反正不重要。

吃完早餐路生剛打算回房間就看見方鴉湊了過來，“小東家今天要去哪裡？”

“去柳園玩，方鴉也要一起去嗎？”路生向方鴉說道，這並不是什麼需要隱藏的事情，一早他就報備了會去柳園。

方鴉搖頭，“小東家去見朋友，我去不好，只是問問。”

方鴉臉上帶著猶豫，但還是說道，“小東家別和那些人走的太近，就算他們是好人，之後小東家也是要離開這裡的。”

“等回了大本營，小東家會交到新很多朋友.......”

路生打斷了他，“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過是人而已，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

路生歪著頭看過來，“嗯，就像，同樣是哥哥的下屬，但是隻會有一個方鴉。”